沈轻尘对着厢房里面梳妆镜亲手给自己束好之后,端正了衣冠,便转身来到床边坐下。
看着床上安静的睡颜,忍不住伸出手,拨开对方遮住侧脸的柔软丝,然后又低头亲吻付之言安睡之中美好的脸颊。
“他碰你哪里了?”
仔细的看着付之言的每一寸眉眼,他清秀的眉目和正轻轻闭合着的嘴唇,脑海里忍不住就浮现刚才他脸孔上的美好和愉悦。
沈轻尘一下下痴迷的吻他,拨弄他的每一根丝。
而刚才的那句话,也只是趁着四下无人,低声询问。
像是在问付之言,又像是在质问着自己。
若是刚才付之言那样的神情叫别人看见……他甚至不敢再往下想。光是想想,心底的暴虐便要骤然升起。
因为担心刺激到他,甚至没有在他刚才还有点清醒的时候问他,以免又叫他难受哭泣,沈轻尘实在是于心不忍。
“没关系,我定叫他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伤害你的,反正总归是要被我彻底的毁灭,就算是真的碰到了哪里,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不难受是假的,他怎么可能不在意他的人被别人碰到。
但是错的是那些人,从来都不是无辜的受害者。
只有让他们付出代价,才是最好的结局。
至于付之言,是用来疼爱的,而不是用来责问的。
他有何错?
成熟的男人,从不向自己心爱的人讨要结果,而是给他公正,为他出气。
……
夜色沉沉。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
风月楼二楼的某一间厢房里,一身白衣的年轻王爷端正的坐在烛光的昏暗处,手上还端着茶盏,面容忽明忽暗。
丝散乱的老鸨被人从身后按在了桌子上,因为恐惧的缘故,她那整个肥硕的身躯都在抖动,浑身颤抖着,脸色惨白,满脸都是汗滴,胡乱了她脸上的脂粉,像是个肥头大耳的女鬼。
许哲使劲的按了按她的脑袋,厉声问她
“以往你们的肮脏勾当里还有多少男子受害,交代!”
老鸨看着纸上一共才写的两个人名,尖叫一声
“饶命——啊——饶命——真的没有了!”
“削去一指。”
沈轻尘冰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遵照自家主子的命令,许哲猛地拽着对方的左手按在桌子上,手起刀落削掉了对方的一根小指。
鲜红的血渍从被砍断的伤口处喷溅出来,老鸨仰着头惨叫了一声,浑身的赘肉颤动的更厉害了。
而还穿着女装跪在一边的郑无双,看见了老鸨这个凄惨的模样,则是吓得浑身抖。
他之前一打眼就看见对方穿着小厮的衣服,以为对方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就算是死在江南的某处都不会有人在意的那种人。
既然对方无权无势,他便想着把付之言弄到自己的床上亵玩一番,尝尝他甜美的滋味,没想到自己这一次竟然惹到了不得了的人物。
“嘴硬不怕死的糟老婆子,你可以知道我们家主人是谁?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他可是我们大周的燕王。愚弄王爷那就是自寻死路,我再问你最后一句,写是不写!”
许哲说起话来中气十足,声如洪钟,十分的有气势,长期替沈轻尘干刑讯逼供的活,十分的有手段。
被许哲的气势震慑,老鸨吓的浑身一怔,还没说哈,沈轻尘端着茶杯放在嘴边喝了一口,垂着眼眸淡淡的说
“削去一耳。”
雪白的刀刃闪过一阵光亮,一只还带着金耳坠的耳朵血淋淋的坠落在地上。
老鸨涕泪横流,抱着自己的流血不止的脑袋,跪在地上哭天抢地、哀嚎不止地说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民妇现在就写!现在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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