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凉飕飕的。
明明性器就在眼前,颤抖暴胀着在等待程欢抚慰,但沉知南的视线有如实质,光是看着,就让程欢有一种他已经插进去了的错觉。
程欢羞耻,不安地夹了夹屁股,一边在心里骂,一边俯身含住性器。
她想早点结束,吞咽地格外卖力。沉知南却不规矩,没一会儿就上手了。修长的指尖落在阴唇上,轻轻拨弄,寻到阴蒂,细致轻缓的揉弄。
程欢不满,扭着屁股躲,被沉知南抓着臀肉警告:“吃东西的时候专心点,不要乱动。”
“……”
沉知南继续探索,两指并拢,指尖浅浅插进阴道里,微微撑开一点缝隙。并不是能看清阴道内壁的程度,但这不影响他说骚话。
他低笑,出感慨:“啧,骚穴里面也是粉色的,真漂亮。”
“呜呜……”
程欢反驳,你才是骚鸡巴!
沉知南手指技巧性地转了一圈儿,带出来一小股淫水,他顺势而上,问程欢:“痒了?”
跟了沉知南这么久,对于他床上的话术,程欢已经不能更了解,她急忙把口中的东西吐出来:“你想都不要想……”
沉知南已经坐起身,把程欢捞起来,脸对脸按在沙上。双手把程欢的两条大腿分到最开,被口水浸得湿漉漉的性器贴在阴道口,他显然已经蓄势待,下一秒仿佛就要插进来。
他动作太快,程欢懵了几秒,反应过来后气得简直要笑。仓惶间,她用脚瞪着沉知南的肩膀往外推,还差点踢他脸上。
“疼疼疼……沉知南你是狗吧!说了我还肿着,快出去啊!”
昨天晚上之前,沉知南再过分程欢都只会忍着,最多在心里骂他几句。但是昨晚,在酒精的催动下,程欢现沉知南的底线比她想象的还要更低一些。
她自然得寸进尺,不再顾忌。
沉知南果然不生气,只是捉着她的脚,警告:“不要乱动。你乖乖的,我温柔一点,会舒服的,不疼。”
他强硬、缓慢地插了半个龟头进去,然后停住,烦躁恼恨地退出来,去一旁摸了个套,戴上。
他故意使坏,握着阴茎在程欢眼前晃了晃,说:“欢欢老师教的真好,看,我这不是学会了。”
这次一插到底,沉知南已经足够温柔,但硬物磨着肿的阴唇插进去,充实之外,还是觉得疼痛。
硬的不行来软的,程欢就哭,沉知南每肏一下,她不管是疼还是爽,也不叫床,就是落泪,委屈巴巴地说疼,好疼。
本来是想破坏气氛的,谁知却弄巧成拙,把沉知南刺激地更兴奋了。
也不能真把人肏坏,沉知南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欲望,又把人摆弄成后入的姿势。这样入得更深,能肏的更爽。沉知南掰着程欢的屁股,在快的耸动中,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程欢一直是痛大于舒服的,但是为了让沉知南快点射,她只能配合着出吟叫。没多久,沉知南抽插地频率越来越快,这是马上快要射精的信号。
沉知南兴奋地不行,突奇想,捞起程欢一直散在肩上的长。他想象着骑马动作,把拢成一束握在掌中,当是马缰。只是还没握紧,视线无意识一瞥——
沉知南看见了程欢肩胛骨上血红色的胎记,樱花形状的。
恰在此时,程欢别过头来,眼神迷离,用饱含情欲的声音求他:“再肏深点啊,都射给我。”
那一瞬间,沉知南身体里被欲望烧开沸腾的血液全都冷却了。
他分不清是这具长了这样胎记的身体配了程欢的脸让他恼恨,还是想到徐樱此时或许正像这样在别人身下骚浪求欢让他愤怒。
沉知南还硬着,却没了欲望。 他沉默了快一分钟,然后把性器抽出来,3两下套上衣服,甚至招呼都没打,头也不回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