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南扛着程欢,把她扔到了套房卧室的床上。
是的,扔。
他半点不在意程欢是个活生生的人,像丢衣服一样,随手把程欢扔到了床上。程欢脸着地,砸在厚软的床垫上,虽然不疼,但绝对算不上好受。
她挣扎着要爬起来,被沉知南勒令:“趴着,别动。”
程欢被砸的晕乎乎的,开始没反应过来,身体虽然没动,但下意识转头看了沉知南一眼。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了皮带拉开裤链,西装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掉下去堆在脚踝,腿中间那根男性的东西半硬着,高高翘起。再往上一点,是领口纽扣解开几粒但依然穿着完好的衬衣下摆。
程欢像被什么东西烫到,飞快地扭过头,老老实实趴着。
房间里非常静,程欢听到沉知南靠近床的声音,他的喘息,还有轻微皮肉摩擦的声音,匆匆几下,又消失。
程欢屏住呼吸,突然想到,刚刚……是沉知南握着他自己的东西撸了两下?
这个念头无比清晰的闯入脑海,直白又强势地提醒她一会要生什么,程欢攥紧拳头,尽量让自己身体放松。
沉知南的身体覆了上来,他用嘴唇轻吻程欢背上的肌肤,舔她的胎记,啃噬留下印记。他不允许程欢脱下那条几乎已经从背后破开只凭着袖子堪堪挂在身上的裙子,隔着布料用手重重揉捏她的臀肉。
他早已经硬起、正源源不断散着热意的阴茎顶在程欢大腿上,不时摩擦,每一次都给带来程欢颤栗的感觉。
程欢谨记着沉知南不许出声音的要求,咬着牙死死忍耐。
没几分钟,大约是觉得不太称手,沉知南身子把程欢摆成个手撑在床上屁股撅起的姿势。
沉知南再次趴到程欢身上,右手找到她胸前丰硕的奶子抓了把,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扒开程欢的两瓣肥厚臀肉,寻到还没分泌出淫水的阴道口,急急挺身插了进去。
沉知南那完全就是根肉做的铁棒,程欢的甬道还没有做好准备,他强行插进来,自然是撕裂般的疼痛。
程欢眼里被逼出了泪花,咬着牙,死死抓紧身下的床单。
沉知南应该也不好受,抽着气缓了缓,直到程欢身体生理性地分泌出了些许汁水,他才大开大合地开始操弄。
他掐在程欢腰上的手半点不留情,抽插的动作也格外凶狠,不像泄欲,倒像是在泻火。
是的,沉知南现在的确满腔怒火,他恼火自己这个时候了明明酩酊大醉却还依然能保持清醒。
他知道自己身下的女人不是她,只是个廉价的替代品,也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才觉得痛苦、显得可悲。
骄傲的沉影帝不允许这样的字眼和自己挂上关系,却抵不过身体欲望带来的极致快感,他只好更大力的抽插,靠激烈的性爱来麻痹自己。
程欢有时候受不住,间或从齿间漏出几句呻吟,也会立即被沉知南呵斥:“闭嘴!”
第一次很快结束,浓白的精液一股股射进身体里,能明显感受到热度。那些精液顺着大腿滑下,稀疏的滴了几滴在床单上,把酒店洁白的床单染成了个肮脏的浅淡红色。
精液里掺杂了血迹,或许还有程欢直至这场性事结束也没分泌多少的淫水。
沉知南微愣,随后反应过来,那应该是她的处女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