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年及笄你送我的海棠花簪开始,在到此后种种皆是一遍遍刻画,你在我心里那刻骨的爱意。”
——“望君归。”
数封信件里,她的痴情无人瞧见了不感动。
上京的街头巷尾开始传唱,他们之前那感天动地的爱情。
全然忘了唱词和故事里的女主是有丈夫的。
终于信件和唱词里的男主角,即使远在边塞也写信寄回。
他的信中写道:“难相见,易相别,又是玉楼花似雪。暗相思,无处说,惆怅夜来烟月。想得此时情切,泪沾红袖黦。”
“待君归。”
真真是这世间顶配的爱人。
来往书信所取用的诗都是取自同一人之手。
前者说思念到睡不着,后者便回悔恨当初不能在一起,愁苦不能相见。
这般爱意叫谁见无不掩面落泪。
此时的我反倒成了那棒打鸳鸯之人,罪恶滔天到神明都无法原谅之人。
「永昌侯府凭什么依仗权势,便能这般狠心将有情人拆散!」
「你可莫要只说这些,听说这永昌候当年欠了外边不少银子,为了平账不被圣上追究,这才求娶商贾之女的花家大小姐!且花家就这一个女儿,你说花家的钱能去哪?」
「天啊,那这岂不是堂堂侯府强占无辜平民的钱财和人脉,还真是恶心无比!」
外面的流言蜚语愈发的多。
花家的族老们带着一群拥护者齐齐登门入座。
为首留着山羊白胡子的老头,看了看周围的人起身朝我说,
「楚侯爷,按族谱辈分你还得喊我一声堂叔,锦绣去了,外边的流言蜚语你也莫要在意,现下最是重要的头等大事,便是尽早将你手下的商铺产业交还给花不离才是!」
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刚端起的茶碗还没到嘴边,便抖出去大半。
看着倾倒出来的茶渍,我摇头苦笑一声。
「不离是我儿子,我断不会亏待了他,时机到了我自回给。」
花家其他族老纷纷起身。
有两三个上前抬手指着我质问。
「楚暮白!男子汉大丈夫,你看看你自个这么多年还算个男人吗?」
「我花家女儿为了你受尽了委屈和心酸!要不是你不行,锦绣怎么多年一直被人诟病说她生养不了。」
我的心像在寒冰地狱过了一番,冰凉刺骨。
当初花锦绣说身体有恙不能行房事,我心疼她,天南海北的补品宝物全都搜罗出来给她补身子。
她又将顾景离的儿子带回来收养。
我原先是宁死都不肯的。
哪怕我们去求神告佛,或者用其他办法能拥有自己的孩子就行。
可她说什么?
「楚暮白!除了这个孩子,我此生都不会有其他孩子!」
「而且你和顾景离不是好兄弟吗!连他的孩子你都容不得?」
小说《不就是跟你兄弟睡了50年,至于和离吗》第2章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