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下午六点,周岁淮醒来。
晚上八点,周岁淮去市买了袋冻饺子。
晚上十点,周岁淮给自己煮了一碗非常难吃的饺子。
晚上十一點,週歲淮躺在床上看電影睡著了。
凌晨五点,周岁淮醒来,现自己无声地来到了年。
凌晨五点半,窗外的炮仗声不断,周岁淮紧紧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哭湿了半边枕头。
大年初一早上八点,周岁淮又给自己煮了一碗非常难吃的饺子,边吃饺子边给陈修远了句“年快乐”
。
中午十二点,周岁淮本想继续煮饺子,但他没找到技巧,前两次煮的实在难以下咽,他只好起身给自己煮了一碗面。
下午三点,周岁淮在沙上看昨天没看完的电影。
下午五点,周岁淮迷迷糊糊醒了一次。
晚上七点,周岁淮被陈修远回家的动静弄醒。
晚上七点半,周岁淮被陈修远按在沙里接吻。
唇齿相依的真实感让周岁淮热情又莽撞,咬着陈修远饱满的下唇肉又舔又吸,陈修远对这些事的经验少之又少,只会凶狠地把自己的舌头顶进他嘴里,一时间,客厅里只有他们俩交织在一起的粗重呼吸声,周岁淮半个身体都被压在沙里,他手指无力屈起,抓着陈修远干燥的,喉咙里愈加急促沉重的呼吸声被吞咬掉大半。
周岁淮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陈修远这才缓缓松开了他的唇,胶着在一起的唇肉经过碾磨,变得鲜红异常。
周岁淮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眼尾,眸里跟含着水似的,他头和衣服都很凌乱,缩在沙里。
鼻尖一颗痣诱人得不行。
陈修远缓缓滚了一下喉结,哑声叫了句“哥”
。
这个色情的吻是谁先开始的来着?好像是周岁淮,无意识抿了一下唇瓣,用无辜的眼神盯着陈修远。也好像是陈修远,用大拇指碾过周岁淮的下唇,动作暧昧勾人。
周岁淮受不了这样沉默的暧昧,他深吸了一口气,用手臂遮住眼睛,说:“每次都被你看到我脆弱的样子。”
明明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小周总,生活里也是处处照顾陈修远的大哥哥,结果每每脆弱无助,都被陈修远给见着了。
周岁淮一遮住眼睛,那颗小小的黑痣就更明显了,陈修远不愿再忍,俯身轻啄了一口他的鼻尖,说:“我乐意看,就给我一个人看。”
周岁淮缓了半天的劲被陈修远这一个眷恋温柔的轻啄给打破,他挪开手臂,眼底是隐忍的难耐。
生生忍了两分钟,周岁淮才伸手推他:“你先起来。”
陈修远趴在他身上不愿意动,耳根有些红。
“我、我不……”
见他结巴,周岁淮几乎是一瞬间就懂了。一时间,耳根比陈修远的还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