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琤唉声叹气,真像被疾病缠身一般的无奈,引得暮婵分外担心:“你不是说我能帮你吗?那么,要怎么帮?”
“……明天再说吧,反正现在不流了,咱们歇了吧,太累了。”
先骗到床上去再徐徐图之。说完,沈琤独自去洗净鼻血,暮婵不放心跟过去:“别明天了,你现在就说吧。”
他偏不吭声,默默的漱洗后,先躺到床上,他这般反常的行为让暮婵心里不得安宁,匆匆洗过后就到床上陪他:“琤郎,有什么事,你就告诉我吧,你是不是得了奇怪的病,不好治啊?”
沈琤仍旧是叹气。她担心他,乖顺的伏在他怀里,柔声道:“你今夜不告诉我,我这一夜没法安眠。”
他搂着她在怀里,确定她没法逃跑了:“我就知道我娘子最关心我了,你经常嘴上说不愿意,其实是口是心非。你真好,我沈琤何德何能竟然能够娶你为妻。虽然还没拜堂,但皇上已经赐婚了,你现在已经是我沈琤的人了。”
“……嗯。”
“只有夫妇能够同床共枕,咱们如今这般,比起真正的夫妻也没什么区别了,你说对不对?”
暮婵不上套,很认真的纠正:“还是有区别的,你记得我说过的吧,如果我大着肚子上花轿,绝饶不了你。”
“……”
娘子你倒是挺机警的,沈琤继续循循诱之:“你不用太担心,虽说有怀孕的可能,但也未必。”
她迷茫了:“是吗?不是一次一个孩子吗?”
沈琤一怔:“谁说的?”
“母妃呀,我跟她说我答应琤郎要生五个儿子,岂不是要……咳,那样五次……她默认了的。”
她一本正经的道。
他怔了又怔,突然醒悟过来,破了功,笑的不能自已:“她这么跟你说,你竟然也信。”
暮婵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好笑的,尤其见他乐成这样,转身背对他:“笑吧笑吧,我不理你了。”
沈琤笑够了,将她搂在怀里,心里骂自己混账,如此纯真的小娇妻不好好呵护,整天就想着伤害她,一时心软了:“咱们安睡吧,我不再找你说话了。”
也不再找你做些别的了。
“你找我,我也不理你!”
她毫不知情的哼道。他说不说话了,当真安静下来了,可暮婵反倒睡不着,还是担心他流鼻血的原因,便将身子转过来,与他面对面躺着。透过洒进帐内的月光,见他双眼紧闭,似乎并没有安睡,好像有心事。
沈琤后悔了,刚才就不该一心软说不再骚|扰她,现在痴想又浮上心头,只能强忍着。
他紧锁眉头,压抑自己真正的想法。可没多久,他就感受到了她转了身,继而她呼吸的热度愈来越近,分明是向他靠了过来。
要命!不能睁眼不能睁眼,看到她的脸,保不齐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但闭着眼睛,眼前浮现的更是叫人欲壑难填的景象。
强忍了一会,他受不了了,缓缓睁眼,见她在他怀中甜睡着,樱|唇微微张着,触感想必是柔|软甜腻的。
让她靠住自己臂膀,在接近她柔唇之前,他因为紧张微微发颤,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行为毕竟是忤了她的意愿,如果她当真从此讨厌了自己,那么此时不得到她也罢。此时,她却张开朦胧的双目,杏眸含情的瞭了他一眼,只一瞬,他便浑然忘我,全抛弃了理智,重重吻住她的唇。
她从没被他这样吻过,他的呼吸出现在她耳畔,呼吸粗|重,使人心头发慌但也发痒。她的呼吸亦渐渐急促:“……不、不行。”
“唔……不……不行……我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