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归鹤:“一周。”
“国庆还没到,你就打算度小长假了?”
“郑导说的具体时长看拍摄情况,最多不超过一周。”
容颂头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郑导?拍摄?”
“老婆,我这次是受郑导邀请来客串的。”
邱归鹤得意地说,“不是度假是工作!”
“……”
容颂音量不由提高:“这种事情你不应该放在最开始说吗?!”
邱归鹤:“惊……”
容颂扶额,“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明白了。”
他对上邱归鹤的狗狗眼,实在手痒难耐,没忍住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脸:“以后不要瞒着我。”
说是掐,其实力度极轻,所以邱归鹤一点不痛,只觉得痒。
痒意从容颂手指触碰的地方,一点点蔓延至全身,最后抵达心髒,邱归鹤这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是一直笑着的?
他用尽一个下午的时间都没能整理好错综複杂的情绪,直到刚刚站在门口,也是演的成分居多。
第二个手机把他一直以来想要逃避的事情捅破了,确凿的证据摊开在眼前,他无法像以前那样装傻,又或强行找个理由说服自己。
他想起了当初在医院后容颂对他说的话,他不得不承认,他和老婆的三年热恋是假的,这段婚姻也是假的。
然而此刻,邱归鹤如梦初醒,意识到了最重要的一点——他们的感情不是假的。
“听见我的话了吗,以后不要瞒着我。”
容颂见邱归鹤半晌不回话,又重複了一遍,“在想什麽呢,笑得好傻。”
“没想什麽,”
邱归鹤盯着容颂的眼睛,嘴角的弧度加深了,“笑是因为看见你就忍不住笑,想起你的时候也会笑,怎麽办医生,我是不是生病了,这个病能治吗?”
容颂猛得移开视线,耳朵开始发烫,咬着牙斥责道:“不许油嘴滑舌!”
邱归鹤笃定地想,就算老婆最开始是配合他演戏,事到如今,他不信他对他没有感觉。
即便没有到“爱”
的程度,也是有“喜欢”
的吧,哪怕只有一星半点。
一星半点……就足够了。
昏迷
容颂稳定好情绪后回头一看,邱归鹤还盯着他,笑容很温柔,眼神也很……深情。容颂真不想用上这个词。
气氛是不是有点暧昧了?
他冷静地开口转移话题,“怪不得今天收工时郑导说我明天可以晚点去,”
视线飘向邱归鹤的头发,“剪头发也是因为这个吧。”
若不是邱归鹤把头发剪短了,鸭舌帽边缘露出的一点头发还是黑色的,他也不会认不出门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