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而是跟在芳姨的后面一起进了房间里面。
接着芳姨告诉我说,他儿子现在已经被那脏东西折磨的苦不堪言了,现在很是虚弱。
如果不是因为实在动不了,她今天一定会拉着儿子去我的阴阳铺子亲自登门道歉的。
我听着芳姨的话,没有说话。
对于这种话我不太喜欢听,如果不是看在芳姨跪了那么久的份上,我根本不会这么轻易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