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先帝时,贵妃在先帝面前也不敢这样,可见皇上对皇后的宠爱,他的神态更恭敬了,“参加皇上,参见皇后殿下。”
“有动静了?”
朱然问道。
“回皇上的话,是的,奴婢一直盯着简王府,昨日宫中有人去了简王府,奴婢想着应该就要有动静了,安排人跟着每一个出府的,其中一路人马去了温大人府上。”
“温大人?是吏部那个吗,可是……”
张寒英转头看向朱然。
他已经被锦衣卫的人控制了,人并不在府中,简王的人竟然给他送信,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朱然示意丁曲继续说。
“奴婢也觉得蹊跷,便派了人盯着温家的人,到了晚膳,奴婢的人发现温家一位管事出了门,他是个很谨慎的人,一路上都小心翼翼,还专往人多的地方走,奴婢换了好几拨人跟着,这才发现他去了袁大人府上。”
张寒英追问道:“哪个袁大人?”
终于算是出现一个新人物,朱然却好似恍然道:“是国子监祭酒袁施成吧。”
丁曲:“正是。”
“皇上知道这人?”
这朝中姓袁的大人定然不少,他一下子就能猜出来定然有缘故。
“是他就说的通了。”
朱然笑了一下,转头跟张寒英解释:“这袁施成的姑母是叶大人的续弦。”
这关系他都知道。
朱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低声道:“叶世向不是做过我老师吗?以前听别人说过。”
张寒英:“你是怀疑都是袁施成做的?”
“袁家是江南大族,他们族人多,一向又与望族通婚,势力在江南盘根错节,当初清地,他们家也是不配合之一,只是叶世向告老后,他们也才偃旗息鼓了。”
他转头对丁曲道:“继续盯着这个袁施成,他知道自己计划成功了,应该不会再躲在幕后了,朕要拿到实实在在的证据。”
“是。”
丁曲走后,两人又说起袁施成。
当他冒出来后,一切都说的通了,这个袁施成藏的太好了,他们一直盯着阁老们,觉得有这么大能力的,怎么都要是朝廷要员。
“其实我们当初多查查叶大人身边的人,也许会早一点发现他。”
张寒英道
朱然却摇头,“这人很狡猾,在朝中也是不声不响的,要不是他觉得计划得逞,勾搭上了简王,恐怕我们就算去查,查出来的也是他的替罪羊。”
比如吏部的温和礼,多么完美的替罪羔羊,叶世向的得意门生,深受恩施器重,要为恩师报仇,动机也说的过去。
张寒英说道:“这个袁施成太狡猾,太阴险了。”
可就算商从河当初是叶世向举荐的,这个袁施成做的事是牵连九族的,他为什么要听从,最后宁愿死也不供出他。
“应该是拿捏住了商从河什么把柄?”
朱然道
可有什么把柄会让他甘愿全家赴死呢,张寒英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