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真的这么在意的话,我想想其他办法?”
朱然道
外面马车已经停下,张寒英深悉一口气,扔下一句“你才是太子。”
就下了车。
太子是你,这个天下是你们朱家的,也是你的,若是你要冷眼旁观百姓的苦难,纵容权贵争权夺利,最后落的山河破碎,满目疮痍,那也是有因有果。
她的在意救不了他们,逼急了那些不被放在眼里的平民百姓也会有自己的反抗方式。
朱然看着车帘子被甩动的飘去飘去,他知道这次她是真生气了,也不是生气,到更像失望了。
他竟然笑了,原来她竟然把自己想的这么好吗?竟然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这世间对她很好吗?她在意的人可真多,怎么办?他可只学会了勾心斗角,互相倾轧算计,他用手撑着额头,苦笑起来。
“殿下?”
孙良玉见太子又半天没动静,心里有些不安。
“她人呢?”
朱然下车问道,脸色倒是平静,怎么太子妃脸色那么冷,不是吵架了吗?
“一位自称太子妃舅父的人求见,太子妃赶着过去了。”
朱然停了一下,问道:“叫什么名字?”
“说是叫米良。”
017
大婚之前,太子妃的娘家亲戚他都派人调查过,确实有个舅舅叫米粮,家里开了个米铺,这次在宜春并没有见到这位舅父,说是带着两个儿子去北边跑生意了,怎么在这里出现了。
朱然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花厅中一男子的哭嚎声,这是……,他不由地加快了脚步了
“岁岁,你要帮帮舅舅啊,舅舅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你救救你两个表哥,要是……我怎么回去见你舅母啊!”
花厅中,一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很没有形象地嚎啕大哭,而张寒英一脸担心安慰着他。
“怎么回事?”
朱然看着两人开口问道
舅父是个小生意人,最懂看人眼色,在这个地方,能这样说话的自然只有他那没见过面又贵重的外甥女婿了。
外甥女见到他脸色就沉了下来,怕是两人相处的也不好,米舅父捏紧了心,要是外甥女与太子感情不合,也不知道太子会不会帮忙
“见过太子殿下。”
米良收起失态,整理衣冠恭敬行礼。
这身新衣还是他到了岳州后新买的,自己的行礼在路上早就已经丢了,财务丢了就算了,可两个儿子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