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飞侠听得满脸通红。金啊,你就是个受吧?是受!过了会。休斯道:&ldo;好了,耳朵掏干净了。&rdo;……石飞侠恨铁不成钢地捶地。又过了很长的一会,长到石飞侠差点睡着的时候,休斯开口了,&ldo;金……你让我做好不好?&rdo;……石飞侠的瞌睡虫顿时被他拍得精光。那头,气氛沉默着。但是石飞侠完全可以想象此刻金脸上那副吞苍蝇的表情。他兴奋得从另外一个口袋里掏出苹果,嘎吱嘎吱地咬着。金道:&ldo;呃,不是不好,可是我今天很累,腰酸,背疼,腿抽筋……你手上抹那么多辣椒酱做什么?&rdo;休斯道:&ldo;飞侠说,你不答应,我就一直哭,哭到你答应让我上为止。&rdo;……噗!石飞侠嘴里的苹果全部吐出。多米诺听筒那头清晰传来金暴怒的声音,&ldo;石飞侠!&rdo;石飞侠揉着发痛的耳朵,卧倒。听筒那边,故事又有了新进展‐‐&ldo;你,你别真的哭啊,我刚刚是在骂石飞侠,没说你……唉。你别真的把辣椒酱往眼睛上抹啊!啊,你你你,你别听石飞侠那家伙的话,他肚子里除了坏水就是花花肠子……主意从他嘴巴出来,都是馊的!……你眼睛怎么这么红?痛不痛?……啊,好了好了,我的小心肝,你别抹了,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么?&rdo;&ldo;……&rdo;&ldo;我答应你还哭什么?&rdo;&ldo;辣椒酱进眼睛了去了。&rdo;&ldo;……该死的石飞侠。&rdo;金无奈道,&ldo;我帮你舔舔。&rdo;&ldo;嗯。&rdo;须臾,金道:&ldo;呃,我看你眼睛肿成这样,要不明天再说吧?&rdo;&ldo;不。一定要今天上!&rdo;休斯对于这一点分外执着,&ldo;就算睁不开也要上!&rdo;……石飞侠用下巴一下一下地扣着地板,表示赞同。&ldo;……&rdo;金沉默道,&ldo;那是你脱还是我脱……哦!你就算扑过来,也应该往床的方向扑啊,地板很痛!&rdo;&ldo;脱脱脱!&rdo;休斯十分地性致勃勃。一阵衣服悉悉索索声,紧接着,就开始有黏黏糊糊的亲吻声。……&ldo;非礼勿听,非礼勿听啊……&rdo;石飞侠边念叨,耳朵边牢牢地粘在听筒上。反攻(上)或许是休斯的学习能力领悟能力高,他的技巧还不错,只一会儿,金的喘息就开始粗重。休斯抱怨道:&ldo;你别顶着我。&rdo;金无奈道:&ldo;那你快一点……&rdo;&ldo;不行。第一次,我一定要让你,好好享受……&rdo;休斯继续刚才亲亲啄啄的大业。随着他的动作,金的喘息声越来越急,突地,他发出一声惊呼。休斯的喘息声短促而压抑,&ldo;痛吗?&rdo;&ldo;还好……没,关系……哦……&rdo;金的喘息开始断断续续。休斯喘息却越来越重。石飞侠听得脸红心跳,自己的□竟然蠢蠢欲动起来。……呃,果然不适合在公共场合听这种戏么?他正准备从地上爬起来,就听到廊道传来开门声,小月穿着拖鞋从房间里噼啪噼啪地走出来,看到他趴在地上,微微一怔道:&ldo;你怎么在这里?&rdo;石飞侠趴在地上假装迷迷糊糊地醒来,&ldo;啊,哦,我喜欢这样睡觉。&rdo;&ldo;……是吗?这样睡比较好睡吗?&rdo;小月将信将疑地趴倒,&ldo;刚好我失眠,试试看再说吧。&rdo;石飞侠:&ldo;……&rdo;&ldo;好像真的不错啊。&rdo;石飞侠道:&ldo;其实,睡在这里很容易着凉的。地又硬,硌得身体很难受……&rdo;&ldo;呼噜……呼噜噜……&rdo;&ldo;……&rdo;失眠失到呼噜噜的地步,那还真是境界。石飞侠慢慢爬起身。被他这么一搅合,什么偷听的心思都没有了。他拿起多米诺听筒回房。走进房间,打开灯,他突然想起金那声气急的怒吼。&ldo;他不会秋后算账吧?&rdo;石飞侠将心比心地换位思考了一下,得出结论,&ldo;那是一定的。&rdo;他踌躇了下,取出听筒调整好房间和距离,又开始窃听。金和休斯一吸一呼,伴着律动的节奏,将喘息声交汇成一首销魂的合欢曲。即便相隔好几道墙,好几层楼,石飞侠也能闻到那股散发在空气中的淫靡气味。&ldo;休……嗯,&rdo;金急速喘了两下,&ldo;差,啊,差不多了吧?&rdo;休斯低吼一声,&ldo;不行……我要,完美……&rdo;金放弃似的静默了会,突然爆出一句,&ldo;该死!&rdo;……直觉的,石飞侠认为那句该死的背后,跟着的是自己的名字。他放下听筒。一个人如果在xxoo的时候还不忘这叫另外一个人的名字,这就说明他不是爱入骨髓,就是恨入骨髓啊。爱这种事,石飞侠想都不用想了,那么剩下的那种……他下定决心,猛地打开衣橱,随便收拾了两件衣服,就打开门顺着楼梯就往上冲!不管金以后做什么打算,他还是先避避风头再说,反正这里什么都不多,就是房间多。说不定金当受当久了,逐渐发现当受的好处,反而感激他了呢?……呃,当然,很多时候事情都没有想象中这么美好。但是不在他的气头上撞他的枪口,这点是绝对没有错的。石飞侠呼哧呼哧地跑,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越高越好,越高越安全。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他突然发现这一楼层的景色和普通的不一样。&ldo;哎?&rdo;他挠挠头。如果没记错的话,他明明已经经过伊斯菲尔的那个楼层了,怎么还有这么大一个水池?他正讶异着,楼层里唯一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头发浅金如棉的长发青年悠悠然地走出来,举手投足间,好似有无数光环缭绕,让他的面目在光环中模糊不清。青年走到水池边,伸出手,一连串金色的麦穗落下去,跌入碧蓝的池水,推开层层涟漪,犹如流淌在夜空的银河。&ldo;呃,请问……&rdo;石飞侠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惟恐眼前只是美丽的幻境,他弄得声音大了,就会打破。青年侧过头。石飞侠依稀看到一双澄澈如天空的蓝眸,在这双眸子中,仿佛一切都是无所遁形的,都是被洞悉的。&ldo;您是哪位?&rdo;他问得小心翼翼。青年似乎笑了。虽然他没有看到他的笑容,也没有听到他的笑声,但他就是知道,他笑了。&ldo;梅塔特隆。&rdo;……梅塔特隆?那个常驻?他不是住在最靠近神的地方吗?石飞侠好奇地抬头。头顶果然不再是像龙卷风般的螺旋楼层,而是一片青蓝的天空,金色的光辉从上面照耀下来,沐浴在身上,让人舒服得几乎想永远沉睡,不再醒来。&ldo;你是几万年来,第一个达到这里的人。&rdo;梅塔特隆的声音好似隔着一层什么膜,又好似被什么包裹着,轻轻柔柔,却有淡淡的回声。石飞侠惊讶道:&ldo;难道伊斯菲尔他们都没来过么?&rdo;梅塔特隆道:&ldo;这里是通往天堂的路,只有想上天堂的人才能上来。&rdo;石飞侠紧张地退后半步,&ldo;虽然听说天堂不错了,但是我还正值青春美貌,对社会也没什么大贡献。你看,能不能先给我预留一个位置,等哪天我寿终正寝的时候再来?&rdo;&ldo;只要你的心中寻求安详的净土,总有一天,你能上来的。&rdo;石飞侠虔诚道:&ldo;我此刻最需要的就是净土。呃,您看您能不给我借宿一宿?&rdo;梅塔特隆道:&ldo;当然可以。&rdo;石飞侠搓着双手道:&ldo;您真是太慷慨了。&rdo;梅塔特隆道:&ldo;你不是诺亚方舟的前厅经理么?我才是客人呀。&rdo;他的声音里有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差点忘记了。石飞侠硬掰道:&ldo;那个房间租出去了,当然就是你的了。&rdo;梅塔特隆转身朝房间的方向走去。石飞侠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ldo;你刚才撒在水里的是什么啊?&rdo;&ldo;光明。&rdo;&ldo;……呃,呵呵,光明好。&rdo;石飞侠想了想道:&ldo;对了,我从来没见过你在餐厅里出现哎,你怎么吃饭的?&rdo;&ldo;不吃。&rdo;&ldo;……呃,呵呵,绝食也好。&rdo;那就是说他也没得吃了。&ldo;你刚才说只有想上天堂的人才能上来,难道先前都没有人想上天堂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