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澜只轻‘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她仍在沉思着如何才能取得被摆置在那祭祀宫殿中的伽罗舍利。
“……这双腿医治与否,对我其实并不如何重要。”
长至腰际青丝如泼墨般垂散于背脊,祈晏平静地陈述着,清冷俊美的面容上也没有丝毫的勉强之色。
若是要让眼前女子为难,这双腿便不要也罢。反正本来也就是没有的……谈不上失去。
微生澜闻言后稍移下目光,对上祈晏那双黑黝的眸子,沉默片刻后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不急不缓地对他说道:“继续。”
祈晏愣了一下,似乎没料想到对微生澜会是这个反应。
“十九年间日日皆是如此度过,早也已习惯了,无需……”
当然话未说完就被微生澜以实际行动打断,待祈晏反应过来时,他已是坐在了对方腿上,被之圈于怀中。
“妻……妻主……”
祈晏怔忪地低唤着,鼻尖相抵的距离,心悦之人研丽的面容放大了呈现在他眼前。
“想看晏儿站着时候的模样是我的私心,罔顾了晏儿的意愿……确是我疏忽了。”
言语间微生澜更向之贴近了些许,已是能闻到怀中人身上的槐花淡香。
“并非是……”
眼前女子眸中的失望神色湛露得如斯明显,即便只划过短短一瞬,也足以将祈晏条理清晰的冷静思维轻易打结成一团麻绳。
“妻主无有疏忽,我也、我也并无不愿。”
祈晏因病弱而稍显苍白的面容于心境波动下染上几分薄红颜色,大约是只差把心剖出来,再双手捧去示以真诚了。
“这句话可是出自晏儿的真心?”
那双湖墨色眼眸中的什么失望神色分明早已褪了干净,反而是带上了几分浅淡笑意,有心观察者不难察觉。
只可惜……
“是真心。”
祈晏答得极快,几乎是是在微生澜话音刚落时便接了上去,且末了还不放心又低声重复了几回。
只可惜这只猫儿太易于逗弄欺负……每每她略施技巧去轻挠其下颌或捏捏其爪子,这只猫儿便想也不想就对她躺露出肚皮。
微生澜稍低下头便吻在怀中人的颊上,渐吻至温软的淡色唇瓣。经车熟路地撬开齿关把舌探入,缠吻至察觉怀中人有些呼吸不畅了才退离放过了他。
被肆虐了一番的唇瓣稍有些肿起,祈晏此时正微张着唇低低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