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年!此时的年正靠墙躺在墙边,而他的旁边多出一个和年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一样妖里妖气的面孔,一样泛着泛着绿芒的深陷的眼睛,头顶上一样的小肉瘤。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莫非这是年从自己身体里分裂出来的?此时的年嘴角挂着血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客栈内的邪恶气息前所未有的强大,加上鬼差所给我的煞气和死亡之气使得整个客栈完全就不是正常人所能受得了的,就算是我也被这些纠集在一起的气压的呼吸困难。
新出现的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翁公和我,没有理会。鬼差们此时有一些已经勉强的站起身,喘着粗气瞪着眼睛看着年下一步要干什么。
年甚至都没有正眼去看那些瞪着眼睛的鬼差们,而是走到生肖鸡的面前,脸上挂着激动的笑容。
生肖鸡诧异的看着年,此时的年和那个已经倒下的年虽然样貌一样可身上所散的感觉和气势完全不一样,如果说倒下的那个年带给人的是柔和的感觉而此时这个年带给的却是冰冷。
“小姬,十二年没见了你还好吗?”
年对着生肖鸡一脸柔情的说。
生肖鸡心中感觉一刺,前后的反差让她有些摸不清头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年走到生肖鸡的面前慢慢伸手想要去触碰生肖鸡的脸庞,生肖鸡条件反射的一闪本能的踢出一脚。
下意识的一脚伴随着七彩光芒,虽是本能的一脚但力量也不容小觑。
年向旁边一闪,伸手抓住了生肖鸡的脚腕让她无法动弹:“小姬,是我呀,这么多年不见我无时不刻都在想你,你为何一见面就对我大大出手?”
生肖鸡看到自己脚被抓住脸上有些泛红,身体跳起另一只腿扫向年的脑袋。
年看这一脚来势汹汹抬起胳膊就去挡,但威力太大将年踢出去三步踩站稳身体,抓着生肖鸡的那只手也不由的送了开。
年站稳身甩了甩有些麻的胳膊“小姬,你这是干什么呀,我是年呀!”
生肖鸡眼神迷离也不说话,继续冲向年和年打在一起。
……
我勉强的站起身脑袋还是晕晕的,检查了一下翁公的伤势。此时的翁公脸色青嘴唇紫,身体微微的颤抖眉头紧锁,看情况不太乐观…
那个说话声音尖细尖细的鬼差摇晃着身体走到我们面前,他一靠近我就感觉身体从上到下的不舒服,似乎我体内的灵魂都跟着颤抖。鬼差看了一眼我嘴巴动了动好像在说什么。
“啥?”
看着鬼差动弹的嘴巴我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难道我听力出现了问题?我抬起双手在我自己耳边拍了两下巴掌还是听不到一点声音。
想到刚才翁公在倒下之前将一道金光打进了我的体内,可能就是那个的缘故吧。
鬼差看我听不见,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靠边,接着他手上散出淡淡的绿芒放在翁公的胸口上,手刚一放下我就看到翁公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些许。
鬼差和翁公是朋友自然不会去害他,我见倒在墙边的年没有任何动静,不知道他是不死了,就走过去看看他的伤势。
蹲下身我将手放在
他的鼻子下去探他的鼻息,只能感觉到时有时无断断续续的出气,离的近了就感觉从他身上所散出的冰冷,我一摸他的身体就像是摸到冰块一样冰冷。
我摇了摇头看着一动不动的年微微的摇了摇头,这就年啊!我怎么也想不到传说中我们国家最重要的节日就在我的旁边垂死,
转身我就准备回到翁公的旁边,就在我刚要走的时候我的手就被一股如同冰块般的冰冷抓住了,我回头一看年正双眼无神的看着我嘴角微微动着似乎在说着什么。
他抓着我的力量很轻,我试着往外拽了拽都能轻易的从他手里拽出来,他似乎有什么话对我说。我看着他不知为何我丝毫都提不起警惕的感觉。
我对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晃了晃手,告诉他我现在听不见东西,他看到我的举动似乎的点了下头伸手在地上写着什么。
黑色的血液在地上勾勒出一个字来,我定睛去看现是个繁体字,认了半天才认出来好像是个“拜”
字。
我不理解的看着他,这什么意思?难道是让我拜拜他?总不会是在跟我说拜拜吧。
他歪了下脑袋眼睛盯着那个已经破碎的笼子,我才想起从他倒下以前这个笼子都没有离开过他的手,我走到已经碎了的笼子旁边将它捡起放在年的手上,年手里拿着笼子无力的摇了摇头抬手指了指和生肖鸡打在一起的那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