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刚才在里面不是很威风吗?”
蒋溢坏笑着去逗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坏的恰到好处。
秦念白了他一眼,“你怎么才出来啊?”
人家劝架的郑水根都走了,她还没走了,极大的影响了她拉风的表现!
按正理不该是她风风火火的出来,上驴车就走,让劝架的拍马都赶不上,才能彰显出一代女领导惩治坏人的决心和魄力吗?
结果她出来了蒋溢没出来,她只能坐在驴车上等。
追出来的郑水根原本应该看到一骑绝尘的她,结果看到的是坐在驴车上的她。
两人面面相觑了好一阵儿,秦念主动说,
“就不耽误郑村长的工作了,赶快回去准备准备,该干什么干什么吧,我过阵子会来跟进,要是没按规章制度办事…”
“那不能那不能!”
郑水根连声说道。他比谁都希望把郑福来的尾巴割了,给他好好一个教训呢。
着急忙慌的往大队办公室走,估摸着是去找人商量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才能把郑福来一下打死了。
蒋溢耐心的听着她抱怨,也上了驴车,好脾气的对秦念说:
“我可不是故意赖着不出来的,这不是跟你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吗?我也得把戏做全了呀,并且再助你一臂之力啊!”
秦念一愣,这怎么助力啊,郑福来这德行割个资本主义尾巴,把他那些不该得的钱都吐出来,也就是最大的罪名了,还能怎么着?
她主要一是不想牵连王美华,不想让已经去世的人还名声有损。
二是不想把秦景学牵连进去,否则就郑有财这么多年每个月收劳改人员的钱就够他喝一壶了。
话说回来,郑有财也没得好死,算是天报应他了。
蒋溢只眯眯的笑不说话,秦念烦他这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使劲瞪了他一眼。
蒋溢看她着急了,放出一句话来,
“我只是在鱼面前放了一块肥饵,上不上钩就是他自己的事儿了!”
两人又去了秦景学那儿,秦念边给秦景学收拾屋子边跟他说话,
“爸爸,我单位那边还请着假呢,也不能在这久留。孙大夫那儿每个月都会来给你诊一次脉,及时调整药方,把你的身体调养好。你一定要好好喝药,努力配合把身体养好,我和明明还都等着你呢。”
秦景学点头,他现在虽然还虚弱,但是精神头已经很不一样了。
“放心吧,爸都有数,爸还有你和明明这个责任,没尽完之前是不会死的。”
秦景学扯了下嘴角,这是秦念第一次看到他笑。
他这辈子最亏欠的就是这一双儿女,从今往后他的余生都是为了这对儿女活着,等到他把责任尽完之后,他就上去找美华。
秦景学看着女儿忙碌的背影,忍不住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