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要跟着你。”
赵远均没有说话。
此时已到深夜,江边风吹得两人都有些冷,赵远均右手拿起打火机,却没有点烟。
“回去告诉赵晴,别做这些无聊的事。”
对方对这一场面有些措手不及,没有料到自己跟了好几次的男人,已经知晓他受命于谁,明明自己已经做得够隐蔽了。
他颤颤巍巍点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黑色车子便开走了。
第二天,向晚照旧出门上学,发现司机已经换了个人,心内疑惑,但她也没多问,赵远均对她的所有安排与决定,她都没有权利过问。
下午是集团股东大会,赵远均来的时候人已到齐,个个等着好戏开演。
赵远均进来后,直接做到了正前方位置,会议助理开始照着一个个念着会议议题,无非是集团经营数据,市场占比,策略调整这些。
他捻了捻眉心,漫不经心继续听着,只等着最后一场投票选举的重头戏。
轮到选举,集团遗留老臣将矛头对准赵远均,就如他所预料的一样。
“如今形势变化快,行业环境也不好,虽然集团经营业务板块多,不至于全部受影响,但股东始终觉得,将这么大一个集团交给一个二十多的年轻人做主,实在不妥。”
赵远均闻言轻笑,仿佛根本不在意:“各位长辈这话说得,信诚集团是股份公司,重要事项都要经股东大会商讨决定,在座的各位也是要投票的,怎么就算我做主了?”
“那就投票,看下一任董事长,大家到底想选谁?”
已经有人按捺不住了。
赵远均依然微微斜着坐在椅子上,两手往外一摊:“请吧。”
本来蠢蠢欲动的几人,见他这样倒有些意外,还以为这个年轻人会被吓得手足无措,可他好似早有准备一般。
事实也确实如此,赵远均早有准备,一直没有说话的几位股东,直接弃权不投,这一盘散沙终究还是成不了气候。
陈彪朝他微笑示意,赵远均却置之不理。
向晚上完课回到林苑,已经是晚上八点,赵远均前几天走之前说最近忙,她也没想到回家以后会见到他。
赵远均坐在客厅沙发上,躺在背后靠椅,他到林苑后直接脱掉了身上外套,今天这场闹剧让他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能够放松。
向晚见他闭目靠在沙发上,不敢惊扰,去卧室拿了张羊毛毯子,又走到他身边想给他盖上。
赵远均其实早已清醒,只是等她等太久,所幸闭目养神。
他突然起了逗她的心思,在向晚快要靠近他的时候,右腿往旁边一伸,向晚就直接被绊了一下,他顺势拉过她的手,人就这样跌坐在他怀里。
赵远均忍不住笑了起来,察觉到向晚有些生气,他环抱住向晚细腰,脸靠在她肚子上,语气带着疲惫:“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答应
屋外已是深秋,树叶随风掉落,吹得簌簌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