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易凡弯腰抱起小胡椒,把它塞进胸怀里,拿着金鞘分开了人流,径直穿过大街,走向了对面的银雀楼。
“哎呦……几位爷里边请!”
“哎呀……东城的潘少爷,快请快请!”
“呦……这几位英雄一看就是长途跋涉,累着了吧?几位是要打尖啊还是要住店呐?”
银雀楼气派的门口——
一名二十出头的小二,肩膀上搭着一条白长巾,笑容灿烂,殷勤的招呼着走进店内的客人。
易凡理了理身上的白衫,此季,正值春夏交接之时。
一路走来,赵小豆为他准备的白绒厚衣,早被易凡塞进了乾坤袋里。
如今这一身的轻衫装扮,是赵小豆俩年前定制的衣物,可惜还未来得及穿,就被他遗忘了。与易凡结识后,便当做是薄礼奉送给他。
看着面前高大气派的银雀楼,易凡梳理了一下轻装,伸手扭了扭衣领,缓步朝着那名小二走了过去。
“哎呦,这位少侠,面生啊……您来我们银雀楼算是来对了,您是要打尖还是要住店?”
小儿操起肩膀的白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弯腰冲着易凡赔笑。
“住店。”
易凡平静的说到。
“少侠真是慧眼……快随我来。”
小二异常的热情,伸手虚邀,把易凡招呼进银雀楼,来到了柜台。
“福伯,客人要住店。”
小二对着柜台上一名管账的老先生说到。
“呦……这位少侠,欢迎来到我们银雀楼哇,本店分天-地-人三种规格。此外,还有‘尊级’套房,那套房可是一应俱全,美色相陪……”
福伯滔滔不绝。
易凡听着介绍,把一旁的小二扯了过来,低声问到:“小哥可曾见到有一名手拿竹竿,挂有一面布旗的郎中来到这里?”
小二的双眼一亮,旋即明白,他笑到:“有有有……那位客官就住在人字的八号房。”
“咳、咳!”
易凡咳嗽俩声,一拍柜台:“我初来贵地,听闻银雀楼服务甚好,一应俱全,我要那人字九号房,可有人住?”
一听易凡选了人字客房,福伯的热情瞬间就冷淡下来,他轻轻的拨弄着算盘,随口报道:“人字客房,九号……千百汇,为这位客人去带路。”
名叫“千百汇”
的小二,点头哈腰的说到:“得勒……少侠,请随我来。”
福伯冷哼一声,从前台探出腰肢喊到:“这位客官,银雀楼的规矩,要先交押金。”
“哎呀!”
正带领易凡的千百汇诈唬一声,尴尬的说道:“少侠,不好意思,我忘记说了,银雀楼的人字客房一晚要二俩银子,押金要预交五十两,若少侠明日退房,多余的银子,届时奉还。”
易凡的眉头一皱,双眼顿时瞪了起来。
此一幕落在福伯的眼中,他脸上冷淡的表情,旋即多了一丝不屑。
银雀楼日进斗金,对易凡这种乡巴佬,他见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