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远了些后,拿出疤哥新弄好的竹管一吹,这东西终于发挥了作用,让疤哥以最开的速度从隔壁家的屋顶跳了过来。
现在是晚上,疤哥一身的黑,几乎融进了黑衣里,却不让人讨厌,同样是黑衣男,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疤哥手里拿着一个香炉,和几个纸药包走到我面前来:“我将你要的东西带来了,你是要对他们下药?”
我笑得很阴森的冲他挥着手绢:“他们已经自己给自己下了,我这是一种短暂的压制武功的迷烟,只要中了,在半年内就别想用武功,这样我就不怕他们事后追杀了。”
疤哥将东西放在一边,一副忍耐不住的样子来捏我的脸。
“你的笑容总是这么别致,别的女孩子笑得像多花,你笑得像在杀人。”
“没特点的女孩子总是容易被这个时代淘汰掉的!”
我非常严肃的跟疤哥说。
之前,我偷偷写了张纸条给疤哥,就压在他的饭碗下面,我让告诉了他一个制药的方子,在我成事之后将药拿给我,他果然拿来了。我非常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胸口,接着笑:“你做得不错。”
“我突然很庆幸我是好人,不然……”
疤哥看着我,突然这么说。
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好人在哪里?我怎么没见着?你怎么就知道我对付的不是好人?就算是杀手,杀手里面也还是有心慈手软的好人,就算他背后总是有一个人替他擦屁股。”
“你在为曾经跟你打情骂俏的人说话吗?”
“……我恨着这四个字。”
我恶狠狠的说着,打开了香炉做准备工作,准备好了后,我拿着油灯慢慢的挪到四号的房间门口,听墙角。
古人的隔音设施真不怎么样,我想着,就算我站在这么远的地方,也已经听到里面发出的暧昧呻吟了。
以五号疯狂的爱着四号的尿性,我想他在发现四号对自己发情后,一定非常情愿跟他来点什么,就算发现我所说的药有问题也一样。而且,药效发挥的时候,四号的力气会变得非常大,再加上五号不舍得伤害四号,被四号抓住不能动的可能性也非常大呀大!
疤哥同样也听到了什么声音,而且比我听得清楚,于是他也凑了过来:“你做了什么?”
我无辜的看着他:“我什么也没做。”
说着,我拿出一根筷子,用了老大的劲才把窗户纸给弄破。弄出个洞后,我积极的凑过脑袋去,朝里头看,接着,我看见五号几乎被四号扒光了,却坚守阵地,想要叫醒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