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夏芝芝的目光,她朝着夏芝芝轻轻颔。
夏芝芝嗤笑一声,然后朝她招招手:“你,过来。”
女子面上带着恭敬的笑容,小步走到了夏芝芝跟前,然后弯腰行礼:“神侍阁下,有何吩咐?”
夏芝芝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仍旧恭敬:“我叫川岛雅章。”
夏芝芝顺手薅了一只旁边丝柏盆栽的枝条,然后用树枝勾起川岛雅章的下巴:“是川岛浪家的?”
原谅夏芝芝无知,这个民族,姓川岛的,她就知道两个人,大名鼎鼎的川岛芳子和她干爹,这两人也能算是一家的,都是日本天皇忠实的走狗。
川岛雅章应道:“是,他是我的祖父。”
她确实这川岛浪家的孩子,本持着家族的优良传统,她也对日本皇室忠心耿耿。
说话间,川岛雅章把目光放在那支枝条上。
这是皇后喜欢的盆栽,都养了好几十年了,平日里爱惜的不得了,夏芝芝伸手就薅了一根大的。
夏芝芝才不在意川岛雅章是什么眼神看自己。
用枝条拍拍川岛雅章的脸:“咱们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为什么这么恨我?”
当然其实是有仇的,是夏芝芝单方面对他们有仇。
只是说不能这么说。
“神使您多虑了,你是天皇的贵客,我怎么敢对您不恭敬。”
川岛雅章仍旧一脸恭顺,低眉顺目的垂着眼。
“哦,是不敢,不是不想,对吗?”
夏芝芝抱着胳膊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川岛雅章见她不依不饶,只好眼观鼻,鼻观心,不再回话,免得自己说错什么不该说的。
川岛雅章作为川岛家族的子孙,对皇室的忠诚度挺高的,虽然心里对夏芝芝有意见。
可她不想因为个人情绪,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到时候还得让皇室来给她擦屁股。
“让我猜猜你为什么对我有恶意。”
夏芝芝却没那么好忽悠。
偶尔,她也会对别人不太显眼的恶意不太在意,如果不在意,她就不会提出来,但如果被她出来了之后,肯定要逗一逗的。
夏芝芝围着川岛雅章踱步:“我们两个今天第一次见面,不存在就旧怨一说,但我看你,也不像是个会嫉妒我长得比你漂亮的人。”
说到这里,夏芝芝得意的撩了一下自己的头:“毕竟我长得这么好,咱们两个差距过大,你看到我的第一眼肯定就会自惭形秽,只有羞愧心理,不会好意思嫉妒我。”
“既然如此,那肯定就是因为我今天做的事情让你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