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于然冷笑出声。
“傻缺,这个时候还搞迷信,”
男生摘下初音未来耳机,不慌不忙将手里面包印在书上,三秒钟后拿起面包书翻页,再按一次。
做完这一切后,满意地将面包片塞进嘴里,镇定推眼镜:“求人的时间,还不如多吃点,补补脑子。”
作法被打断,齐东气急败坏道:“总有刁民想害朕!你丫要害我!除非给我几片吃,不然我和你拼了!”
徐嘉珩实在看不下去,合上电脑叹气,无奈转向两人:“脑子都带了没?给你们押题。”
打成一团的两人立刻休战,饿狼似的抓起记本生扑过去,嘴里大喊:“珩爹!!”
“。。。。。。”
深冬气温低凉,也只有上午时间的太阳能让人觉出暖意;喻温白静静坐在旁边,笑着看另外两人嬉笑打闹,徐嘉珩时不时泼凉水。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小拇指被荧光染上颜色,他起身去洗手间清晰,低头从泵头挤出点洗手液搓手,半关上的门突然被推开。
余光里身后闪过一道高大黑影,不等喻温白回头,突然出现的黑影俯身将她抱住,在薄荷清香中,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他臂弯间穿过。
然后在水流下握住喻温白双手,十指紧扣,不紧不慢地搓出泡沫。
暧昧的姿势暧昧,喻温白想起这两天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试图将手抽出来:“。。。。我可以自己洗。”
“但我想帮你洗,”
徐嘉珩洗的很认真,头靠着喻温白肩膀,低笑声带着几分痞气,
“不是哪里都帮你洗过了,怎么洗手还害羞的?”
喻温白回头,毫无威力地瞪了笑眯眯的人一眼。
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某人好像知道他会自动进入梦境的事情了——以至于连续几天的同居生活里,喻温白都被折腾的半死不活。
更不容乐观的,是他开始逐渐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几次被欺负到昏睡过去,再醒来还是同样的场景和徐嘉珩,用那把低沉的嗓子蛊惑他脆弱的神经,让喻温白半推半就地答应。
起初他还想过反抗,后来现越挣扎某人越来劲,身体又不争气的总是缴械投降,结果总会是沙哑哭着地要某人抱。
几次下来后,喻温白终于学乖了。
但该生的气还是要生的,喻温白坚持要将手抽出来,斜睨某人一眼:“每天都在想不正经的,你不累吗。”
“乐此不疲。”
“难道你不喜欢?”
徐嘉珩拿毛巾给他擦手,粗粝质感重重擦抹过喻温白嫩白的手背,戏谑声同时响起,
“可昨天晚上,明明是你哭着说要再重、再快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