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温白回来后就一直觉得手冷,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暖宝宝,放在掌心捂热,摇头:“没有。”
以往小组作业都是别人主动找他,这次也有七八个人抛出橄榄枝,只不过他还没给任何人答复。
齐东一听喻温白还没有小组,赶忙示好:“教授要求四人一组,正好咱们寝室四个人,凑一块得了呗,珩哥一个人就能带飞全组。”
“喻温白去年也拿了国奖的,你以为人人和你一样呢,”
下铺靠床看书的于然推推眼镜,无奈道,“你好歹先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
“是哦,”
齐东挠了下脑袋,不好意思地咧嘴乐,“那什么,你要是有小组了也没事,我就随口一说——”
“好。”
喻温白看齐东半天没办应,转头再次重复:“我说,好的。”
齐东大眼睛眨巴两下,嗷一声从椅子上蹿到于然身边,夸张道:“你敢信吗,咱宿花居然答应了我的请求!”
宿花又是什么称呼,喻温白皱眉:“宿花?”
“这是我们对你的爱称,因为你长得漂亮,”
背后说小话被抓的事,让齐东这两天纠结的辗转反侧,每次照镜子,都觉得自己憔悴不少。
见喻温白确实不在意,齐东心头的大石彻底放下,张牙舞爪地寝室里嘚瑟,说等徐嘉珩洗完出来,就定小组作业的议题。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因为太嚣张,撞到起身拿衣服的喻温白,并成功撞掉他手里的暖宝宝。
喻温白没带手套,怕碰到人就下意识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铁制衣柜上,出「嘭」的一声巨响。
卫生间的水声立止,寝室突然安静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到你在身后,”
齐东手足无措地道歉,捡起暖宝宝就忙塞进喻温白手里塞。
“你没事吧——”
“别碰我。”
喻温白看对方手指几次碰到他手背,本能反应地冷声制止,说完才现齐东人已经被吓傻,一动不动地抓着他的暖宝宝,哭丧着脸。
“我没事,你不用道歉,”
意识到语气太硬冷,喻温白忍痛站直身体,小心避开齐东的手,接过暖宝宝,皱眉解释,
“我。。。。。。只是不太喜欢身体接触。”
齐东狗腿子似的疯狂点头:“我懂的我懂的,白哥你有点洁癖啊呸,是特别爱干净。”
“有件事我有点好奇,不知道能不能问,”
于然从下铺中探头,“那天我看你握徐嘉珩手的时候,好像不是很抗拒诶。”
这个问题喻温白也没法解释,总不能说因为徐嘉珩浑身煞气,这样只会吓到室友。
他回答的很委婉:“徐嘉珩。。。。。。和别人不一样。”
齐东瞪大狗眼:“靠,不会洁癖这玩意也看脸吧!”
“不是的,”
喻温白摇头,换了种方式解释,“徐嘉珩对我来说。。。。。。很特别,所以只有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