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痘二哥哥。”
“hi,红岩老爷。你这肉身也太……”
“兰花太子说这样比较有亲和力。痘二哥哥不也往小了扮?”
王豆豆嘴角乱跳,在小鹅和蓝华的脑海里咆哮:“如果某小孩能正确认识自己,我至于穿这身小衣服娱乐大家?”
蓝华和蔼地戳戳小鹅的屁股,小鹅嫌弃地抖抖身子,寻求保护般扑向贺拓。贺拓心情大好,轻轻捋着小鹅的绒毛:“原来鹅黄色是这么来的。”
小鹅,小红岩老爷,啾啾啾在贺拓掌心里蹭了蹭。
痘二哥哥密兰花太子:“他怎么来了?”
“白姐去打听杨金云爷爷的事,发现解放后他参加大理军分区的剿匪,又去过金沧,还娶了个民家人做媳妇。”
“谁?”
小鹅斜王豆豆一眼,鄙视他小孩子没耐心。贺拓会错了意,以为小鹅怕风吹,忙起身去关窗户,下面罗统漾看见他,大声叫:“你们先吃糕点垫着,今晚摆坝坝筵,厨房太忙。”
贺拓见杨金云满脸喜气地跟茶农们聊天,安下心来,朝罗统漾比划要他关照着,罗统漾明白,回了个放心的手势。
王豆豆把小鹅拨过来推过去,推得小东西踉踉跄跄,无良表叔张着大嘴哈哈笑,贺拓无奈摇头,去罗统漾房里拿糕点。
王豆豆见贺拓离开,端正姿态密语:“谁?”
“谁是谁?”
“那个民家人媳妇,是白姐的属民?”
蓝华皱眉:“不是,但她曾到大理的白姐庙前哭了很久,说男人不准她信神王,她以后再也不能进本主庙了。”
“擦,没有神王引路他们能顺利剿匪?早跌山沟沟里了。”
痘二哥哥已无力再骂,“她是哪位神王的属民?”
“她一直没提自己本主的神号,所以白姐一直以为她是自己的属民。二十多年后,她又去找白姐,却是为了一个朵兮薄。”
“谁?”
“痘子,你好歹配合猜一下,讲相声还要捧哏呢,你就说一个字?”
“擦,谁?”
俩字。
小鹅啾啾啾怪笑,一瞥眼见贺拓出来了,忙娇弱地站好。看小鹅装模作样,王豆豆恨不得拿饼干活埋了它,待看到它眼巴巴地盯着饼干又不能吃的可怜样,解气了,故意喀嚓喀嚓嚼出声,一面暗示兰花太子继续八卦。
“也是因缘。文革开始那女人的儿子作为知识青年下乡,又回到金沧,女人去金沧看儿子,惊讶的发现儿子反对派的领袖是她的朵兮薄的儿子。后来好像是他儿子组织批斗朵兮薄,她很痛苦,去白姐那里哭了很久,白姐才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属民。当年这种事情太多,白姐都忘记了。”
“然后呢?”
“然后这次白姐看到女人,就想起来了。”
王豆豆捏捏这块饼干又捏捏那块饼干,然后把满手饼干屑擦小鹅的绒毛上,小鹅被呛得直打喷嚏。贺拓看不下去了,起身去卫生间取湿毛巾。
贺拓一走,王豆豆立马做个轻蔑地嘴脸:“你说这么多跟红岩有什么关系?”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