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快感还没开始酝酿,就被迫终止了。尝到唇齿间的一丝血腥气后,宴与蓦然惊醒。
太阳!他睡着的时候干了什么!
他立马往后一退,脑袋差点磕到车窗上,被宋谙极快地拉住。
“没撞到吧。”
“没……”
宴与刚睡醒,还有些没回过神,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宋谙。那一点来自伴侣的血气在口中蔓延,又很快消失了,让他莫名有些空落。
刚才应该直接咬下去。
不对,握草,他怎么能这么想!
禽兽啊啊啊啊!
前方游戏已经玩到了尾声,最后卧底许灯泡胜出了,一片嘘声。
大家都觉得他是老师,不怎么会玩。以至于他一直浑水摸鱼,也没人把他投出去。
十分狡诈。
前后仿佛被分隔为两个不同的世界。前方吵吵嚷嚷,而大巴车的最后座,暗潮涌动。
宋谙把衣领往上撩了一下,很平淡地陈述事实:“你刚睡着了,睡相不太好。”
这可止是睡相不好,他这都上嘴了。
宴与有些心虚,他真是一睡着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估计也是人宋谙好心让他靠着,没想到了这一步。
他满脸不自在,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最后憋出来了一句:“抱歉啊。”
“没事。”
宋谙低低地笑了,“你要真想咬也可以。”
宴与渐渐精神起来,心想,又开始了又开始了,这位又开始浪得没边了。
“喂男神。”
宴与终于是忍不住问了,“您什么时候开始堕落的?”
谁能还他一个矜持的宋男神啊!
宋谙好像真的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认真回答:“结婚后。”
宴与:“……”
这回答可真够简洁外加一箭双雕的,感情就是因为他呗。
宴与:“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施主duck不必。”
宋谙被这人逗笑了:“行了,我天生的。”
宴与这才眉飞色舞了起来:“这还差不多。”
宋谙又问他:“要不要再睡会?”
宴与摇了摇头:“不睡了。”
睡觉这件事情,有点危险。
结果困意袭来,还是头一偏,靠在宋谙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