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宴哥。”
前桌转头。
“你几月的?”
“7月的。”
宴与挑眉:“未成年?”
“昂,对啊。”
前桌回。
宴与闻言,丝毫不顾忌被他宋谙就在旁边,十分不要脸地说:“来,叫哥哥。”
宋谙笑了,在一旁给前桌支招:“你回他滚你妈的。”
前桌,前桌表示不太敢。
因为宴与微眯着眼看着他,面无表情,仿佛下一刻就能把他约出去打一架。
他想着,叫就叫吧,但还没开口,就被打断了。
宋谙的那根阿尔卑斯还没吃,见宴与这个威胁人的小模样,直接剥开,递到他嘴边。
“吃糖,看你把人孩子吓的。”
前桌感觉,宋哥虽然是在为自己解围,但好像把自己的辈分压得更低了呢。
宴与直接张嘴,隐隐约约露出一点嫣红的舌尖,把糖含了进去。脸颊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包,含含糊糊说道:“行了,哥逗你玩,不吓你了。”
口头上还是要占人家便宜。但前桌还是松了口气,转过身去。
宋谙看着棒棒糖的棍在宴与嘴边换了两个来回,眸色深了深,突然问:“糖好吃吗?”
宴与把棒棒糖又在嘴里转了一圈,喉结滚动了一下:“嗯,挺甜的。”
“哥哥下次再给你买。”
“来,这位同学,收一收。”
“?”
“浪劲收一收。”
这人现在说话是越来越没边了,谁能还他一个清纯可人不做作的宋男神啊,崩塌了好嘛?
宋谙从桌洞翻了一下下节课上课要用的书,一边闲闲地说:“看来你是忘记了自己曾经怎么叫哥的。”
宴与回想起自己为了份检讨而不择手段的过往,突然想把棒棒糖取下来,换根烟抽。
欠的债,总是要还的。瞎鸡掰说的话,也总是要有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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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表演结束,大家千万要注意一起站到前面鞠躬谢幕啊。”
老白在讲台上跟大家强调着。
现在天光还微蒙,刚刚过七点,班里的座位现在已经完全乱了。几个女生用班费专门为这次节目买了化妆品,正让大家排着队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