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南芳的话,江听夏开始选择性失忆。
我有说过他人好吗?没有吧,怎么可能!
可南芳笑盈盈的看着她,江听夏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要不直接不承认?
突然,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江听夏弱弱的说,“我想吐”
南芳哎呀了一声,“医生刚刚不是说给她喝了催吐药吗,是不是这会儿那药还有作用呢。”
“有盆儿吗?让她吐那里面。”
只是江听夏是意外进诊所的,什么都没准备。
几人找了一圈也没找见个容器,何志海说道,“都什么时候了,就让她直接吐地上,等会儿收拾了就行。”
南芳也表示赞同,药劲儿上来可忍不住。
只有江听夏抗拒的摆手,一只手掌拼命的捂着自己的嘴。
厉菖蒲知道她是为什么,大小姐嫌吐在地上脏,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了讲究这个。
跟自己的身体都较劲。
没办法,他赶紧把江听夏拦腰抱起来冲向水池。
男人身材高大,臂膀有力,女人白皙娇嫩,依偎在他怀里,两人宛如小鸟依人的具体化,南芳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仿佛沉浸在粉红色泡泡里,还不忘了跟何志海感概,“还是新婚好,你看他们感情多好,多甜蜜。”
何志海心里嘀咕,当初让厉菖蒲把人娶回家,厉菖蒲就很不乐意,还是他看时间一拖再拖,和这小子一般大的人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最后拍板定了婚期。
在他看来,这两个人一开始那不乐意劲儿,能安静过日子就不错了,还能甜蜜?还能感情好?
何志海问,“感情好吗?你怎么看出来的?”
南芳一瞬间无语,“用眼睛。”
何志海依旧一脸不明白。
南芳再次耐心解释,“就是一种感觉。”
何志海:“用眼睛感觉?你还大学生呢,用词都用不对,还没我有文化。”
南芳:……
到了水泥砌好的池子边上,厉菖蒲本来想把江听夏放在地上,可看见她露出的两只白嫩如玉的双脚,出来的太急,没顾得上给她穿鞋。
他就用了保持拦腰抱她的动作,一只手臂勒住她的腰,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肩膀,保证她脚不落地,而是轻点在他的脚背上。
江听夏的手肘撑在水池边上,顾不上腰被厉菖蒲的铁臂勒得生疼,哇哇的吐了个痛快。
几分钟后,江听夏打开水龙头,结果不出水,她一脑袋问号,水呢?
厉菖蒲看见她的动作,松开揽在肩膀上的那只胳膊,改为让她踩在自己的鞋面上,空出的另一只手掀开跟前一个大水缸的盖子,舀了一盆水出来给她,解释道,“还没通水。”
江听夏似乎已经习惯了这里的艰苦,听了这个解释,也不会大惊小怪。
她平静的接受了水龙头也会不出水的情况。
厉菖蒲慢慢倒着水盆里的水,江听夏把手放在下面清洗,好吧,智能水龙头,只此一家,还是声控的呢。
等江听夏把脸上和手上的水珠都擦干后,闻到了她吐出来的奇怪的味道,那种胃酸的异味,让她嫌弃的捂住了鼻子,“好臭。”
厉菖蒲:自己都嫌弃,那看来嫌弃嫌弃别人也正常。
他侧着站在水池边,把江听夏换到右胳膊上,把人调了个方向,让她背部向外,她的脑袋刚好埋在他胸膛里,挡住一切视线,远离她吐出来的呕吐物,他的力气足够大,健壮的军人体格,臂膀自然强壮,一只手承担江听夏的重量也只觉得她轻飘飘的,似乎一用力就能被折断了腰,他不自觉想,太瘦了。
厉菖蒲的另一只手空出来,舀了几盆水把池子冲洗干净。
做完这一切,又把江听夏横抱在怀里,往回走去。
想呕的感觉消失,身体的不适有所缓解,江听夏这才意识到两人此刻有多么亲密。
江听夏揽着他的脖子,一抬头就能看见他紧绷着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