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還是她的功勞。
另一邊,陳稚恩結束了跟宴傾文的通話後,重重地鬆了口氣。
她歪頭看向躺在自己床上,醉得不清的傢伙,無語地說:「說擔心我的安危,勸我少喝,結果自己喝醉了是怎麼回事?」
剛才她跟宴總通電話時,齊簪歌還在嚷嚷,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喝醉了酒似的。
陳稚恩不知道齊簪歌的住處,所以只能將她帶回自己的公寓。
雖然領著高薪,能住更好的房子,但為了能及時地到宴傾文身邊處理事情,陳稚恩只能在市中心距離江心島二十分鐘車程的地方找房子。市中心的公寓比較多,而且租金也不便宜,但勝在安全係數高,交通也方便,兩百米外就是地鐵站。
唯一的缺點是只有一間房、一張床。陳稚恩不得不考慮跟齊簪歌同床共枕。可問題是,齊簪歌喝醉了,她沒法洗澡,更可怕的是醉到一定程度會嘔吐。
陳稚恩揉了揉太陽穴,覺得將齊簪歌帶回來是今晚最錯誤的選擇,直接拉她去酒店開房就好了,哪怕吐了也有酒店的保潔搞衛生。
「醒醒,去洗澡。」陳稚恩爬上床,拍了拍齊簪歌的臉。
喝醉酒的齊簪歌渾身是酒味,而且臉蛋跟打了三層腮紅一樣紅,不過,因膚色偏小麥色,這抹緋紅並不明顯。
齊簪歌睜開眼睛,視線無法對焦,看近在咫尺的陳稚恩都有重影,然而她還是努力地找到陳稚恩的肩膀,然後環住她的脖子,試圖讓她不要再晃來晃去:「你有危險,少去酒吧,知道了嗎?」
陳稚恩心想,她就是知道有危險,才要往藝起酒吧跑呀,沒有地方比那裡更安全了。
然而跟一個醉鬼沒法溝通,她敷衍地應:「啊是是是。」
趁著齊簪歌醒了,陳稚恩趕緊拽她去浴室,省得待會兒吐床上了。
齊簪歌直接抱著她的脖子掛她身上:「其實,我也不希望你牽扯進來的。」
陳稚恩一愣,不太確定她現在是清醒的,還是依舊醉著。
在齊簪歌的設想里,莊易的目標是宴總,所以她配合宴總就行了,但副門主否了她的想法,因為誰都知道陳稚恩是宴總多年的助理,也是宴總的心腹,如果有些事不交給陳稚恩去做,反倒交給她一個剛入職兩個月的人,瞎子都看得出這裡有問題。
雖然陳稚恩表示無所謂,但齊簪歌還是有些許愧疚的。甚至今晚借著陳稚恩不能喝醉為由,奪了她的酒來喝,結果那酒太烈了,一不小心把自己給喝醉了。
身為情報密探,她本不應該讓自己淪落到喝醉酒的地步,因為一旦喝醉,就很容易被人撬出一些秘密,從而暴露自己的身份。許是陳稚恩清楚她的身份,又許是對陳稚恩的信任,所以她放任了自己一回。
當然,她還是保持著三分理智,確保自己不會泄露跟神機門或副門主有關的秘密的。
「沒關係。」陳稚恩有些無奈,她平日裝純裝小白兔裝久了,沒想到齊簪歌會將她視為需要被人保護的弱小。
抱著她脖子的齊簪歌忽然湊到陳稚恩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隨即吻了吻她的耳郭,陳稚恩一怔,身子也微微僵住了。
——
第二天,宴氏集團大廈,看到一起出現的陳稚恩與齊簪歌,宴氏的員工紛紛打招呼:「陳總助、齊秘書,你們今天怎麼這麼巧一起上班呀?」
「嗯,是呀!」齊簪歌依舊是那嚴謹的精英范兒。
在同事面前明明已經工作了很多年,但依舊沒有褪去學生氣的陳稚恩牽過齊簪歌的手,朝眾人粲然地說:「不巧,我們就是特意一起上班的。」
同事們瞳孔地震。
蝦米意思,這倆在宴總的眼皮子底下搞辦公室戀情?
而在宴氏集團大廈外,一個其貌不揚的路人對著手機說了聲:「龍王,鴿子已經得手了。」
莊易放下了戒心,說:「行了,不用盯著她們了,讓在蔣家那邊盯著的人動手。我要蔣雲韓死——」
作者有話說:
龍王:幹掉陳稚恩!
齊秘書:等一下,我有一個更好的計劃!我可以用美□□惑她,然後憑藉這層關係取得宴傾文的信任,我再背刺她,這不比幹掉她更蝦仁豬心?
龍王:好,干她。
陳總助:嗯?確定是干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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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聚會
陳總助與齊秘書疑似談戀愛的消息席捲了宴氏集團,自然瞞不住她們的老闆宴傾文。甚至她們「談戀愛」的真相,也只有宴傾文知曉。
出於對陳稚恩的安全考慮,齊簪歌當時向莊易提出了一個建議,她說陳稚恩這人好美色,她可以對陳稚恩使用美人計,只有這樣,才能迅取得陳稚恩的信任,然後借著陳稚恩的關係上位。
當然,不管陳稚恩從前是不是好美色,在齊簪歌提出來之後,她就必須好美色了。
莊易聽了齊簪歌這個提議後,腦海中回憶了一下齊簪歌的相貌,發現她其實長得還是很不錯的。尤其是在國外待了多年,他的審美並沒有停留在白幼瘦上面,恰恰對這些小麥色皮膚的女生也很欣賞,覺得她們的身上充滿了一股野性的美,如果能征服,做起來一定很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