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傾文:「……」
姑且算你說得對吧!
於是宴傾文就開了免提,一邊處理公文,一邊聽她說,偶爾一心二用予以回應。
每次通話的時長都是半小時到一小時不等,取決於宴傾文什麼時候處理完工作。
而她們這幾晚的通話時長,已經過了過去一年的總時長。
過去幾晚,宴傾文的回話總是有那麼一些敷衍,不過今晚她忽然來了興致:「王祁歡跟你錄同一個節目了?」
「是啊,我跟她都是這兩期的飛行嘉賓。」
宴傾文一下子就猜到了節目組的用心,她問:「那你們倆有沒有……打擂台?」
本來想說撕x的,但這個詞太粗鄙了,有良好修養的宴總說不出來。
聞訶白低眉淺笑:「嗯?什麼時候,我們嚴肅正經的宴總,也會主動八卦了?」
宴傾文被她揶揄得有些不自在,椅子一轉,起身看向落地窗外高掛於空的月亮,說:「隨便問問,你不願意說就算了。」
聞訶白輕笑了聲,回她:「你都問了,我怎麼會不願意說呢?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的,我親愛的老婆。」
不知是月色太迷人,還是聞訶白的語調過於婉轉纏綿,無形之中好似有一根紅絲,順著通話的信號,從千里之外蜿蜒伸展而來,無聲地裹挾著宴傾文的心,然後猛地被牽動了下。
她唇角一勾,賦予了極大的耐心:「那你說,我聽著。」
作者有話說:
當宴總習慣了聞修狗天天喊老婆之後,某天,聞修狗沒喊。
宴總冷臉,心情很不好。
聞修狗:你怎麼了?
宴總:你外面有狗了?
聞修狗:?
——
錄節目的內容都是瞎掰的,也勿要代入任何現實。
第3o章接機
節目錄製完,聞訶白就坐最近的一趟航班趕回k市了。
剛走出到達口,她就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正舉著寫了她名字的接機牌。
盧帖先過去詢問:「請問你是誰?」
「我是宴總的五秘,我叫齊簪歌。是宴總讓我來接聞女士的。」
盧帖皺眉:「宴總什麼時候招的五秘?」
「四天前,這是我的工作證。」齊簪歌不慌不忙地拿出自己的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