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确实喜欢。
光风霁月的少年郎,每隔一个月便会送来书信,信中风花雪月诗词歌赋好不欢快。
他懂她,她亦懂他。
两人约好及笄后完婚。
可惜…
自那日宫宴后他们便没了以后,她早配不上他。
“太子莫要乱言。”
江蓁道,“成世子现在早有婚配之人,我同他没有丝毫干系。”
“你当真不喜欢他?”
谢昭张嘴含住她粉嫩的耳垂,细细磨砺。
江蓁后仰着头,贝齿咬着唇瓣,迫使自己不溢出声音,连带着也没回谢昭的话。
谢昭不满,掐上她腰肢,“江蓁,回话!”
“臣臣女…不喜…”
江蓁战栗说完,脸上红晕蔓延到了全身,红透一片。
“那你喜谁?”
他咬着她唇瓣厮磨,“嗯?喜谁?”
“谁…都不喜…”
“谁都不喜?”
谢昭嗤笑,“看来孤还是做的不够好。”
他舌尖沿着她脸颊游走,又蛊又惑道:“今夜孤会让你满意。”
狠戾
江蓁不记得自己何时睡去的,睡意朦胧中察觉到冷意袭来,她下意识伸手去摸,发现床畔早没了那人的身影。
也对,他向来欢好后便离去。
只是这次似乎有哪里不同,江蓁后知后觉想起,平日他离去前都会看着她喝下避子汤,怎的今夜没唤醒她,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算了,便是出了事又同她何干,那人是死是活她才不关心,他永远不要出现才好。
身子乏得很,她微动了下,拉过锦被裹住,脚踝那里莫名传来响动,她掀开眸,唤了声,“海棠。”
海棠端着烛灯走来,“小姐,要沐浴吗?”
江蓁每次同谢昭在一起后都会先沐浴,她道:“不急,我有其他事,你走近些。”
海棠依言走近。
江蓁探出脚,映入眼帘的是脚踝上绑着的红色细绳,松垮系着,上面还缀着几个铃铛,只要动一下,铃铛碰撞便会发生声响。
海棠诧异道:“咦,小姐脚踝上怎的有这物?”
江蓁忆起,她哭着求他停下时,他磨砺着她侧颈说道:“蓁蓁哭声最好听,孤一辈子都听不厌。”
“来,再哭大声些。”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失了耐性,用力掐了把她的腰肢,她受不住再次哭出声音。
他含笑中执起她的脚,在她脚踝处系上了这个东西。
还警告她,不许取下,取了会罚。
江蓁知晓他手段狠戾,不敢乱来,泪眼婆娑应下,“臣女会一直戴着。”
他还是不大高兴,“你会怎么样?”
江蓁:“蓁蓁谢太子殿下,蓁蓁会一直戴着。”
男人轻笑,捏捏她纤细的肩膀,“这才乖。”
海棠见江蓁一直发呆,问:“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
江蓁收回思绪,“备水,我要沐浴。”
衣衫褪尽时海棠惊呼,“小姐,太子殿下疯了么,为何如此折磨小姐。”
江蓁身上无一完好之处,青紫痕迹一层压一层,之前的还未全好,新的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