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无女人的香水味和相关摆设,整洁得如同的刚从车场提出来的新车一般。
秦司漫对此很满意,简单有条理,就像车的主人。
秦司漫指着车里的后视镜,兴趣高涨的提议道:“沈琰,我送你一个符吧,挂车上保平安。”
“不用了。”
沈琰拒绝。
秦司漫补充了句:“我认识辽山寺的住持,我让他给开开光,可灵验了。”
沈琰挑眉,说不上是打趣还是嘲弄:“你连寺庙里的和尚都认识,厉害。”
秦司漫看他,“别多想,我对他们都没兴趣。”
沈琰:“。。。。。。”
跟她搭什么话,活该你的。
秦司漫啧啧两声,坐回自己的座位,兀自说着:“你可真纯情,真不像结过婚的。”
与之回应的是一片死寂。
秦司漫隐约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却不明其缘由,识趣的不再多言。
-
回到小区,秦司漫等他停好车,跟着他上了电梯,这才想起包里的病例,从包里拿出来,递到他眼前:“你昨晚让我改的病例我改好了,你给看看。”
沈琰接过,并未细看,直接装进了公文包里,“我回去看,明天给你。”
你回去看还有我什么事儿。
秦司漫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处心积虑安排来的“登堂入室”
机会白白溜走,犹豫片刻,试探着问:“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正好手上有几个病例想问问你的意见。”
“跟我去,去哪?”
“你家啊。”
“秦司漫。”
“怎么了?”
“女孩子不该像你这样。”
电梯门打开,沈琰走出去,秦司漫跟上,拽住他的胳膊,问:“我哪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