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嫂子是爱贪小便宜不假,可她那是正大光明的要,什么时候偷偷摸摸过
但是,她又不能说,因为她方才找的腹痛理由实在是太牵强了,就是她自己都无法自圆其说。
施奶奶明知道马嫂子是在撒谎,却没有揭穿她的真面目,而是道“你们听见了没,马嫂子是她自己撞门上的,和依依一点关系
都没有
以后如果让我知道你们谁再说依依是妖精,我就以搞封建迷信的名义告到公社去”
真被告到公社去,罪名成立的话,多半会被抓起来批斗,那日子可就没办法过了。
施奶奶的话很有威慑力,有人立刻表态“我们以前那是不了解实情,现在知道是冤枉了时家的小丫头,以后肯定不会再乱说了
”
其他人附和地点头,尽管施奶奶心里还气着,可也清楚这是最好的结果。
爷爷得知这件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从时楚依走出院门,爷爷就知道必然会生这样的事,现在的这些还都是小打小闹,以后时楚依要面对的只会更多。
而时楚依完全不知道外面生的事,和施子煜一起一心扑在采野菜和打猎上。
在连续上山了七天之后,空间里野菜的量已经足够置办十几桌酒席了,就是小动物也打了有近二十只,如果一桌一只的话,也
是够用了。
解决完菜和肉的问题,时楚依专心的研究起怎么做果酒。
做果酒除了拐枣之外,最不可缺少的就是糖了,而糖在这个年代也是个稀罕物,家里也只有几两而已。
时楚依将酿酒的想法和爷爷一说,爷爷觉得可行,便说糖的事交给他来办。
五天之后,爷爷带回来了5斤白糖。
爷爷手里之前就有两斤的糖票,剩下的是他和村里人直接用钱换的。
爷爷每天要上工走不开,村长正好去公社开会,顺道去了一趟镇上的商店,帮爷爷把白糖给捎了回来。
当然,为了表示感谢,爷爷给了村长二两白糖作为谢礼。
村长原本不想要的,奈何村长媳妇的动作快得很,迅把白糖接了过去。
村长总不好当着外人的面,拂自家媳妇的面子,只好硬着头皮把二两白糖收下了。
爷爷对这样的事早就见怪不怪了,也没有放在心上。
有了拐枣,有了白糖,时楚依又从家里的地窖里翻出来三个奶奶生前腌咸菜的陶罐。
时楚依让施子煜去小溪边把陶罐洗干净,而自己则将采来的拐枣从空间转移到大盆里,然后用水简单洗去杂质,冲洗之后晾干
。
施子煜拎着洗净的陶罐回来,见时楚依把拐枣凉在屋子里,提议道“今天的天气很好,把拐枣凉到院子里,干得会更快一些。
”
“暴晒可不行,阳光中的紫外线会杀灭拐枣中野生酵母菌。”
时楚依解释道。
“酵母菌是什么”
施子煜以前没有听过这个名词。
“就是一种菌,没有了野生酵母菌,拐枣就不能酵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