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房間很簡潔,幾乎是白色一片,床上的配色是紅色的床單,深藍色的被子。
季時見:「哥哥,這是我畫的,怎麼樣?」
盛卞:「意境筆鋒都非常棒,其餘的抱歉,我不了解畫,看不出什麼,只能看出上面的字寫得極有風骨。」
季時見笑:「哥哥,要看我洗澡嗎?」
盛卞呼吸一窒,片刻後道:「你將手機放外面,不許拿進去。」
他怕他做不到正人君子那樣視而不見。
季時見笑得更大聲了,清脆的笑聲迴蕩在盛卞耳邊。
季時見:「哥哥,我還想喊你來和我一起洗呢。」
盛卞無言,他連看著都沒有意志力看,更別提一起洗了。
季時見將手機放在床上:「那哥哥,我去洗澡了。」
盛卞:「好。」
季時見去洗澡了,或許是浴室離床太遠,也或許是浴室隔音太好,盛卞在這邊聽不到一點水聲。
季時見洗了個澡,那三分酒意都被洗褪了。
他出來時望著遠處床上的手機,就穿了一件襯衫。
來到床上盤腿坐下。
「哥哥,我洗好了。」
盛卞望著季時見的襯衫:「將扣子扣好。」
季時見:「不扣,哥哥,我喜歡什麼都不穿睡,現在穿了見襯衫都是為了見你。」
盛卞只好讓自己目光定格在季時見的臉上。
季時見這才想起自己打電話的正事。
「盛卞,你說你今天告訴我答案,現在可以說答案了嗎?」
盛卞一下卡住。
季時見見狀冷臉:「你騙我?」
盛卞搖頭:「不是。」
他永遠不會騙季時見。
他艱難的組織語言,又覺得自己這個要求太過分了說不出口。
季時見:「那你說。」
盛卞:「能不能等我一個月,不,不要一個月,就到節目結束就可以,好嗎?」
他想試試第二條路,試著去接觸去改變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