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看过了,现在来害羞。”
孟与森捉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指挪到纽扣上,两只手交叠着艰难把军纪扣解开,然后顺着向下。
一颗,一颗,一颗…。。每一颗都解得很慢。
凌嘉木感觉脸颊都要烧起来,头一回觉得时间这么难捱。
他垂着眼,仍然能感知到落在他身上直白的视线,汹涌的,带着占有欲。
他的衣服被脱下,换上绵软舒适的睡衣,上面带着刚清洗过的清香。
然后是裤子,他几乎是全身僵硬着任人动作,不敢乱动。
孟与森心无旁骛,只是温柔的做完这一切,然后把水杯递过去,“喝点蜂蜜水,解酒。”
“你家怎么会有?”
凌嘉木就着他的手埋头灌了一大口,温热中带着很淡的甜。
之前他羡慕段无心有他哥调蜂蜜水,现在他也有了。
他舔了舔下唇,果然别人递过来的蜂蜜水,真的很甜。
孟与森用指腹把他唇边的水光抹干净,才低声说:“上次你喝醉过来,我就买了。以前倒是不爱喝酒,现在倒好,三天两头就醉一回。”
凌嘉木垂着头跟鹌鹑似的,小声吐槽:“还不是因为你……”
“晚安木木。”
孟与森就着没换的衣服侧身躺下,捻灭床头灯,“我陪你睡着再走。”
“晚安,森哥。”
凌嘉木安静地闭上眼,进入睡梦。
等他重新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大脑有了很短暂的停顿。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在孟与森的家里。
“好像又喝多了。”
凌嘉木锤了锤自己的脑袋,猛然坐起来。
昨晚他好像去买醉被孟与森抱了回来,两人争执了一番,然后……。然后……。。
凌嘉木眨了眨眼,眼前闪现孟与森跟他接吻的画面,血气上涌,浑身猛得一抖。
操,他好像骂骂咧咧一堆之后,把森哥强吻了。
“完了完了。”
凌嘉木绝望的闭上眼,嘴里念念有词。
“人家马上就要结婚,我这头猪竟然借着酒醉干出这种事……”
“森哥会怎么看我?大概会觉得老子疯了吧……。。”
“等等,是我亲的吗?是我吗?我为什么要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