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会亲自盘问。”
果不其然,爀帝得知此事后,特地宣韦盈盈入宫。
然,韦盈盈却是一问三不知。
爀帝一身龙袍,不怒自威。身子稍稍往前倾。
“这几日你在何处?是谁抓了你?为何又放你回来?将全部经过一一述明,任何细枝末节都不要放过。”
也不怪他如此。倒不是关心韦盈盈,而是这件事严重的触犯了皇家天威。
他为登基,曾手刃亲弟,这一路腥风血雨,得罪的人不在少数。
爀帝甚至认定,是谁在报血海深仇?
眼下他却只能被玩弄股掌,偏偏他手下能人干将却一点线索都没有!
而眼下韦盈盈成了唯一的突破口。
韦盈盈跪在地上,浑身脱力。吓的眼泪汪汪。
她虽是尚书府最受宠的嫡女,可面见爀帝的次数,少之又少。在见殿内面色凝重的许多众臣,此刻脑中唯有一片混乱。
“皇上,臣女不知。”
她结结巴巴,甚至不雅的打了个嗝。
“臣……臣女,明明只是睡了一觉,醒来时也在闺房榻上,与平素……无甚区别。可阿爹阿娘和身边的婢女,都说臣女失踪数日。”
她到现在还不信呢。
可兹事体大,事关女娘名节,她不信也得信。
韦盈盈神色恍惚,跟着眼泪大把大把往下砸,她不敢哭出声,实在我见犹怜。
爀帝拧眉:“这几日的事,你半点没有印象?”
“……没。”
爀帝不悦。偏又无法,无力感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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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五当夜,就在沈婳屋里打起了地铺。
多了个人后,众人适应的很快,她每日只需做两件事,用膳和盯着沈婳。带动倚翠他们都跟着紧张起来。
而沈婳却像个没事人般,该吃吃该睡睡,还有去小巷那颗歪脖子树底下唠嗑。听听八卦还有谈谈有孕心得。
比如
“东街铁匠的媳妇临盆,这是第三个女婴了,她婆母是个厉害的,从早骂到晚。昨儿夜里,匆匆忙忙跑出去,似要寻处山给扔了。”
沈婳手里的核桃都忘记剥了。却很矜持的忍住不问,等着下文。
“这几日官府那边看管严,可不得让官吏一把抓了。送到衙门好一番的审讯。”
“那老媪婆实在心狠,家中如何短一张口粮了?这一次被阻,回头可不得又将气撒到儿媳身上,且看着吧,一次没丢成,总有第二次。天儿寒,那女婴必死无疑。”
沈婳:“恶毒。”
沈婳:“孩子多可爱啊,我的骨肉是一万个舍不得让他受半点伤的。”
假话。
孩子就是讨债鬼,沈婳可没有耐心。
影五面无表情。
王嫂不厌其烦道:“沈娘子模样好,这孩子定然生的也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