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生之年,也只有他会对自己这么好了。
时恬扑进他怀里。
“我想和你结婚。我想……”
时恬顿了顿,继续说:“我想永远照顾你。”
我想,你不再被人远离和畏惧。
不再被称为之错误。
我想珍惜着你,就像你——
珍惜着我。
*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闻之鸷神色松动了一瞬,看了下手机,说:“还有一个半小时,民政局关门。”
他探手,给时恬扒拉到怀里,打了个电话:“半个小时内,送我户口本到政府大道。”
时恬靠近他,能听见对面的声音。
“啊,这么急?需要跟应宗请示吗?”
“没时间请示,”
闻之鸷顿了顿,说,“再迟一会儿,人又后悔了。”
“……”
时恬说,“我不后悔。”
挂断电话,朝别墅外走:“现在去领证。”
时恬拉着他,疑惑:“不是说铁门锁了吗?”
“简单。”
闻之鸷说,“□□。”
“……”
又是□□。
时恬想到以前的事,走神的间隙,已经被他拉到了墙根底下。缀满蔷薇花枝的瓦砾处,尖刺与花朵交杂,时恬爬上了墙头,被闻之鸷接着,稳稳落到了他怀里。
打车去了市区,上车,时恬才想起:“湛明他们怎么办?没有你,怕是要疯。”
闻之鸷撑着下颌,似乎才想起这回事儿。
安静了几秒,散漫说:“只能牺牲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