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想过忍耐,但他发觉他犹如中了魔咒一般,只要见到这个伶牙俐齿,又贪钱又爱富又虚荣的女人他就没有办法。他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一个女人,连他自己都有些不解,难道这是他在犯么?但掉进去就是掉进去了,他无暇再想,无暇再顾忌许多,此刻他只想好好将她抱在怀中,好好爱抚好好怜惜。
天渐渐黑了,两人在黑暗的厨房里不住纠缠,火热的身体互相摩擦紧贴,身上的温度犹如闷热厨房里不断上升的气温一样,都到达了一个白热化的状态。汗水从彼此的额头还有紧紧相贴的胸膛及后背不断渗下来,两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曾欢馨从来没有尝试过和一个男人在狭小的厨房里亲热,她一边无力地反抗着许睿宇越来越狂热的亲吻与,一边还要担心被客厅里看电视的小喜发现厨房里的旖旎春光,又急又怕又羞,让她的全身不住颤抖。
她能感觉到许睿宇的手探入到她的睡衣下,挑弄,可是她又全身发软地无力挣扎,只能仰着头,靠在他的臂弯里由着他放肆。
“你无法骗自己,对么?”
许睿宇在曾欢馨敏感的耳畔低语:“你和我是互相吸引的,谁也逃不开,谁也别骗谁。我喜欢你,欢馨,我,我好想要你——”
他嘴里的热气喷到她的耳朵里让她全身软如一团棉花。
他想要她,那她,她何尝不想给他呢?徒劳无功地挣扎了半晌,曾欢馨闭上了眼,认命地承认许睿宇的话语。的确,无论她怎么狡辩,无论怎么逃避,有一点她必须承认,那就是:她和许睿宇的确是互相吸引的,即使在心里不承认,但身体却犹如磁石一般,只要两人一靠近,就无法逃脱被紧紧吸在一起的命运。
“到我房间里去,”
许睿宇再次恳求曾欢馨,男人都是容易激动的动物,他早就渴望怀抱中的身体很久了,他大胆提出了建议,今天他好想要她,哪怕她再开出苛刻的要求都行,前晚火热纠缠的那一幕到现在他都无法忘怀,只要一想起来,他的身体就胀痛坚硬。
曾欢馨用满脸的绯红与不住的回答着他。她在他的怀抱中又轻又热又娇软,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他的那些叔伯们会一掷千金,金屋藏娇,只为了讨他们的情人一笑。眼下,他也如此混账地想,他不要奢求什么真爱了,只要曾欢馨点头同意,他愿意立刻制作一个金丝雀的笼,也将这只美丽而骄傲的鸟给关进去,反正她要的,不就是这个么?!
她应该会愿意,据他所知,她的志向一直是想做只金丝雀!别人可以用钱买她,那他呢,不也可以用钱买她么?十万块买不来她的初夜,那么假如一百万,一千万,甚至更多呢?!她不卖也许是因为他没有开出让她心动的价码,也许他可以再一试?许睿宇这么想着,心里却猛地一痛,嘴上和手上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
可是假如他真这么做了,那么,他的原则与信条呢?他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是为的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在这里消沉,和他喜欢的女人上床,哪怕她不爱他也行。那他和原来的自己有什么分别?!
脑海中犹如有一道寒光闪过,许睿宇感觉到所有高涨和难耐的热情都降到了冰点。他着,暗咬住牙根,放开了也是意乱情迷中的曾欢馨。接着他转开身,从她的双腿间离开,走到了桌子边,拿起刚才只剩下半杯的冰水,咕嘟嘟地便灌了两口,然后把剩下的冰水呼啦一声,倒在了自己发热的脑袋上,顿时,所有火一般的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冰水给“呼”
地一声浇灭了。
曾欢馨还怔怔地半坐在厨房的料理台上,不解地看着许睿宇的举动,分不清到底出了什么事。她的秀发散乱,红唇微肿,衣服的领口拉得很低,露出了她幼滑细腻的肩头,而家常便服的裙子下摆则被许睿宇撩开到腰间,出来雪白的一双大腿即使是在黑乎乎的厨房里,也反射出柔滑的光芒,此刻的她,娇媚美丽诱惑得足以颠倒众生。
但许睿宇却不再看她,他只是背对着她,整理好自己的裤子,拉出衬衫的长下摆掩盖住自己还在高顶着而不肯消褪的,然后站在厨房半掩的门边,低低地对曾欢馨说道:“对不起,回房的事,就当我没提议过。”
说着拿着被喝空的水杯,便大踏步地走出去了。
曾欢馨两腿发软地从料理台上滑下,刚落地便发觉自己根本站立不住,她用手扶住台子,听见客厅里小喜在问许睿宇:“睿宇哥,你怎么流了那么多的汗?脸色也这么难看?”
等了很久,也没有听到许睿宇回答的声音,只有门被用力关上的砰然响声,还有小喜疑惑不解的声音:“怎么了嘛?干嘛发脾气?——哇,书呆子也会发脾气呀!”
曾欢馨独自站在厨房里一声不吭,半晌,她才抬起手来,用手捂住了自己想要哭出来声来的。
正文转角撞见奸情(1)
唉,不管怎么说,生活总是要继续下去的。该干嘛的都还干嘛,总不能失恋了就不活了吧。
落在寸土寸金的商业区的枫俱乐部,从诞生之日起就蒙着一层华丽而神秘的面纱,踏进大门,金碧辉煌的仿金銮殿赫然入目,价值不菲的紫檀木屏风、摆件等藏品也是俱乐部里随处可见的风景。
而且这个俱乐部还拥有一分钟直达50层的专用电梯,360度落地长窗将城市的美丽尽收眼底。在这里还能看到很多名人和政要。
曾欢馨用眼睛看着旁边在电视和报纸上才能看到的名人,顿时觉得身处的这个俱乐部档次的确是不同寻常。据说这个会所也是隶属枫黎集团的产业,这个集团真是大手笔,有钱得让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