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的三天假期很快过去,江勤回来的时候果然带了不少好吃的,
“这个曲奇饼干可好吃了,我家小姨带回来的,还有这个,羊角包我没吃过,你尝尝。”
偌大的包袱里,大半都是她从家里带回的零嘴,好几样是国内见都没见过的东西。
只是看着这好些从国外进口的东西,阮栀就能猜到江勤的家世背景,必然很强大,毕竟这里面有好几样东西,就是再过十年,寻常人家都不一定能吃得起。
“我不在的这两天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啊。”
江勤往她嘴里塞了一块小饼干,问道。
阮栀正思索着要不要说王平的事,她忽然叫了一声,指着她床头问:“这是什么?”
好厚一沓,看起来不像书。
枕头下面,今早被阮栀翻出来重新看的信封没有塞好,还露出了下面的邮戳。
“谁写的信啊?”
江勤满眼八卦的凑过来。
阮栀笑了笑,也没瞒着:“秦漠时。”
江勤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即看清信的厚度,不禁咂舌:“这么厚一沓,都是他写的!”
“嗯。”
“啧啧啧,没看出来啊,秦漠时同志还有这么浪漫的一面呢,你不知道,我第一回见他,只觉得这人长的就容易沾花惹草。”
阮栀:??
“这是什么形容词。”
她忍不住笑。
江勤不以为意:“难道不是么,也就是我在军区大院待过,才能一眼看出来他是个当兵的,换做别人,你看他那个长相,哪里像当兵的。”
一般当兵的风吹日晒,皮肤都黝黑,哪儿像秦漠时,虽说不像阮栀这么白,放在人群里,也是一眼能看出与常人不同的肤色。
更别说,他那脸俊的嘞,比电影院里放的外国电影里的男主角还好看。
阮栀无奈,不过她说的也没错。
越是好看的人,就越容易招人。
前世,在乡下的时候也是如此。
她没细说,生怕江勤又扯着她问信的事,赶忙转移话题:“你这两天在家都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吃吃饭,逛逛街,和我小姨她们打麻将。”
说到这儿,她忽然直起身子,“我想起来一件事,我回家的时候我爸告诉我的,咱们京北的军区马上要举行一场大比武。”
“秦漠时是哪个军区的呀,什么兵种,说不准他也是这次大比武的参赛人员呢。”
“庆北的,他是特战队的,应该不会参加吧。”
如果参加的话,在信里秦漠时就说了。
而且,庆北可都出省了。
“谁说的,我堂哥还是浙海军区13团的,他也过来,这次是全军大比武,哎,他是哪个特战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