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嗎?」
廖掌柜剛說出這話,就知道自己犯糊塗了,恨不得打自己一個嘴巴子。
近來英國公府要過生辰的只有秦老夫人一人,可秦家這小祖宗也說了,簪子的主人比他還小兩歲。
英國公府倒是有許多姑娘,但就算是給堂妹過生辰,哪有用簪子這種東西作禮的。
簪子是定情之物,除卻夫妻,便是有情人之間才會用,秦家這小祖宗,顯然是送給心上人的,他居然還能問出嫁沒嫁人這種話,簡直是糊塗了。
果不其然,廖掌柜看見少年一張臭臉,就差要罵他了。
「呵呵,是老朽說錯話了,該打該打……」
「
既是生辰禮,那姑娘又比二公子小兩歲,定然是屬兔的,不如刻個玉兔上去……」
為了小祖宗能息怒,廖掌柜趕緊轉移話題,好在小祖宗比較在意這個,成功轉移了注意力,很快忘了之前的不愉快。
「甚好,就刻玉兔上去,但也不能只有玉兔,要不然太單調,加些花花草草吧。」
秦琅聽到玉兔,眼睛都亮了,面色也是透露著滿意,又補充道:「就加些海棠吧。」
秦琅記得,在學堂的時候,不知聽哪個妹妹說起過,那丫頭屋門口有一棵海棠樹,甚是喜歡。
「這是定金,我初八那日來取,別慢了。」
留下十兩金作定金,秦琅不忘交代了一句。
「好嘞!」
廖掌柜接了一個大單子,整個人都是興高采烈的,連聲應下,將人恭恭敬敬地送走了。
站在瑞彩堂門口,看著少年策馬離去,心裡忍不住替那個被秦家小祖宗相中的姑娘憂心。
哎,也不知是誰家的姑娘,居然被這混不吝瞧上了眼,怕是以後有的受嘍~
心裡嘆了一句,看見又有貴客過來,廖掌柜趕緊招呼了起來。
秦琅策馬歸家,那股頭疼腦熱的感覺遲遲沒有下去,反倒愈演愈烈起來,讓秦琅覺著意識有些迷糊。
也許應當睡一覺。
抱著這種念頭,秦琅交代了一聲戟安,火滾到床上睡下了。
直到中午,廚房的人來送飯,敲了門遲遲未見主人開門,一頭霧水地叫來了正趁著主子睡覺也偷懶睡覺的戟安,表明了意思。
「人不在?不應該啊,我記著在裡面睡覺呢,我知道了,應當是還沒醒,我去給你們叫去……」
戟安想著不吃飯傷身體,就要將他家公子叫起來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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