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说话的是傅臣商。
傅华笙不乐意了,“你凭什么替我回答啊!”
“凭我是你哥,是她男人。”
这是要警告他认清自己的身份吗?他还偏就不吃他这一套了,“你是我哥又怎样,是她男人又怎样?”
这话大有是我哥也可以断绝关系,一时是她男人也不一定能一辈子是男人的意思。
眼见着二人就要闹翻,安久无奈地出来调和,“那你脱鞋,我先给你看一下,普通的跌打损伤什么的我还是能看的,如果真的很严重我就送你去医院。”
安久这么一说傅华笙倒是不好意思了,哪能在女孩子面前脱鞋,不在意地挥挥手,“不用,你别管了。被你踩折了我乐意!”
说完还挑衅地斜了眼傅臣商,后者则是面无表情。
安久:“……”
柯洛:“……”
纪白:“……”
柯洛和纪白都觉出了不对劲,不过当事人安久却依旧毫无察觉,只是被傅华笙这么一闹,转移了注意力,心里不上不下的阻塞感渐渐消散了些,不过,她还是不想主动找傅臣商搭话。
安久看傅华笙掏出烟,挨挨蹭蹭地摸过去,迅顺了一根,然后飞快地塞进衣服里。
正得意没人现,想着回去以后等傅臣商睡着了偷偷抽根过瘾,一直没动的傅臣商却突然叫她过去坐,并在她不情不愿地坐下之后搂住她的肩膀,接着大掌就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曳了起来。
那点冰层瞬间就被他无耻摸破。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安久羞红了脸,不说话不行了,咬牙切齿地低语,“傅臣商你别耍*!”
柯洛轻咳一声,只当没看到这两人在干嘛。
纪白不满地“喂”
了一声,“注意点场合行不行,这还有人单着呢!”
最重要的是看不惯这两人粘在一起。
而傅华笙早已经燃起来熊熊怒焰,就差上去把安久拉到自己怀里了。
摸了半天后,傅臣商终于停止,指间夹了一支烟。
安久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藏起来的那支烟没收,并且收归己有,自己给点了。
安久推开他,离得远远的坐着,“不给抽烟不给喝酒不给勾搭男人,那你叫我来派对玩什么?”
“我今天被折腾了整整三个小时,连根烟都不能抽吗?”
“你今天跟苏绘梨公然秀恩爱我都没说什么,我只是抽根烟都不可以吗?”
说到底……居然只是为了一支烟。
纪白想着,一般的女人遇到这种事,既然决定不计较装大方了肯定就不会主动提起了吧!偏她自己提起来不说,还只是为了这么瞎的理由。
不过柯洛却私以为这是大智若愚。用看似无厘头的理由提起这茬,却是在透露给傅臣商,她不是不知道,不是不介意,只是我不明说,不想要你为难。
安久哪里知道他们想的那些弯弯绕绕,她真的只是烟瘾犯了想抽烟想抽烟想抽烟而已。
后来大家又一起去唱歌,在傅臣商的目光逼迫下,安久不得不全程装淑女,什么《我爱台妹》、《干妹妹》、《考试什么的都去死吧》之类的歌一律不准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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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回家,安久的怒气值已经积累到快爆管。
“樱你妹,花你妹,x你妹……傅臣商你丫是不是疯了?把我打扮成这个鸟样还让我唱那么娘的歌!”
到了家门口,安久摔车门而出,若不是顾忌他的面子,刚才唱歌的时候早就把话筒摔他脸上了。
傅臣商好整以暇地靠在车旁,嘴角挂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溺。她抓狂得像狂化的暴龙兽,他却悠悠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直到她暴走几圈后失去理智扔出那句,“傅臣商,我要跟你离婚!立刻!马上!”
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安久瞥见傅臣商的脸色,瞬间清醒,显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虽然可以变脸比翻书还快,终究还是心有不甘,一脸懊恼地蹲到了旁边的电线杆子下面,低声嗫嚅,“我错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她这样的火爆脾气,能在气头上迅跟他低声下气地道歉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于是神色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