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樂窈不是很想說,但是她坐在他身上,視線無可避免的對視著。
她率先垂下頭去,「也沒什麼,就是小時候被這麼綁過一回,可能記憶有點深刻吧,一下晃神了。」
「小時候?」赫連煜蹙起了眉,他知道是有些沒用的男人,無法在成年的女人身上找到存在感與滿足感,會心生扭曲去欺負幼女。
從前在軍營中,他就處置過這種渣滓。
秦樂窈聽出了他話語中的情緒,解釋道:「也不算很小吧,十四五歲的時候。」
對於秦樂窈來說,赫連煜並不是一個能吐苦水訴衷腸的對象,他們之間的關係註定了她得迎合侍奉,她並不想過多提及自己從前的破爛事來影響赫連煜的情緒,萬一他介意,反倒多生出些事端來。
於是她一邊說著,一邊又再挽起笑,掌心覆上男人的脖頸,主動吻了過去,「真沒事,早就過去了,只是剛才一下沒準備所以才晃神了,你要還想綁的話,現在可以了。」
赫連煜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只捏著人的後頸往她唇瓣上啄吻了一下,又再將人摟進懷裡,也沒再動些什麼手腳,只是一下下順著她的脊背安撫著,「不著急,以後再說吧。」
這一晚上,赫連煜就真的沒有再碰她,他們住的是兩間房,晚上也不用再擔心身邊有個不熟悉的男子而睡不好。
但秦樂窈卻是反倒開始心裡沒底了,如果赫連煜真是因為之前的事心裡有了芥蒂不想碰她了,那酒莊的事情還會繼續幫她嗎。
揣著這樣一樁心事,秦樂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後還是坐起身來,跑去敲響了赫連煜的房門。
這裡是客棧不是無乩館,而且他也是打著微服私訪的心思,並沒有帶很多隨侍小廝,只走廊口上留了個便衣侍衛攔人,房門口並沒有人值守。
秦樂窈敲了兩下,仔細聽著裡面的動靜,「小王爺,你睡了嗎,是我。」
不多時,門開了,秦樂窈抬頭,看見了一身白色裡衣的赫連煜,他解了束冠,頭髮披散在肩後,儼然是一副已經躺下了的模樣。
「怎麼了?」赫連煜眸子向下瞧著她,嗓音帶著些許倦懶。
第28章妖精
秦樂窈的裝束基本跟他一致,看著就是剛從被窩裡爬起來的。
冬月還未過去,客棧比不得無乩館裡實時燒著炭盆,走廊里夜晚寒氣森森,赫連煜倒是不怕冷,但秦樂窈穿少了就是手腳凍得冰涼,她其實也沒想好該說些什麼,說什麼似乎都不如直接上手來得更有效些。
於是秦樂窈抿唇,直接一把往他身上跳了上去。
赫連煜個子高,接住秦樂窈的兩條腿相當輕鬆,她抱著他的脖子又再往上將自己架牢了些,探過去親他。
赫連煜沒拒絕她卻也是沒有給回應,他只是托著她的兩條腿不讓人掉下去。
秦樂窈親了幾下之後問他:「你不高興了啊?為什麼不抱我。」
「沒有,這不正抱著呢。」赫連煜將她往上掂了一把,看她鼻頭都是紅的,便將門給踢上,轉身進了裡屋。
秦樂窈被他抱著一路往裡走,屋裡一片漆黑,但男人卻是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他走得穩,身上一片溫熱,秦樂窈怕冷似的又再摟緊了些。
赫連煜很是受用這些堪稱撒嬌的小動作,忽的,冰涼的手指從他領口鑽入,沿著堅實的線條往裡摸去,秦樂窈說:「昨晚上沒能做成,今天又沒成……」
秦樂窈的嗓音黏膩像個妖精,甚至還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委屈感,全然沒有白日裡的清冷疏闊,赫連煜心裡像是被羽毛尖給撩動了一下,很想看看她此時此刻臉上的表情。
但可惜,光線太暗了。
「就現在,好嗎,別拒絕我。」
那隻冰涼的手很快就被胸膛捂熱,赫連煜心裡的那根線砰的一聲炸裂開來,但仍然沒有直接進行下一步動作,男人溫柔地親了親她的耳廓,詢問道:「之前有所不願,就是這個原因?」
「什麼原因。」秦樂窈一頓,裝了傻。
「有人給了你很不好的體驗,在你沒有能力拒絕的時候。」赫連煜吻著她的耳垂,雄獅展露出了最溫和的一面給她,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耳朵上,讓她有些癢。
秦樂窈默不作聲,情緒落至低谷,並不願意去接他的這句話,也不想承接男人憐憫的溫情。
她在黑暗中視線清明,拒絕繼續交流,企餓裙以污二二期無兒把以每日更婆婆文海棠廢文直接夾住赫連煜的窄月要,將自己完全地貼在了他身上,用身體來交換他的注意力。
女人的氣息聲漸濃,縈繞在男人耳邊,像誤入深山中聽見了山間精怪的耳語,恍恍惚惚,一聲一聲,從耳朵直往心房裡撞。
此時此刻黑夜中的秦樂窈跟白天那清冷絕塵的冷美人簡直是判若兩人,她的引誘無所遮掩,急切又委屈:「抱我。」
赫連煜原本就不太堅定的防線被這一聲粘膩的請求徹底衝垮。
他的呼吸灼熱,節奏逐漸開始變得和她同頻,也顧不得剛才想的那些什麼要了解一下她的過去好好照顧安撫美人的情緒,現在這所有的思緒都匯集成了唯一的念想。
現在,立刻,抱緊她,與她共赴巫山。
漫長的夜晚有足夠的時間用來交流,肢體的溫度一熱一涼,卻因她纏得太緊,最後溫度與呼吸都再也分不清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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