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这事呀?那你们俩的关系,到时候肯定得去送送吧?”
周阳无所谓般语气接了一句。
“我?……还是算了吧?”
唐琳反问后苦笑摇头。
“你们俩之间……,到底后来咋回事儿了?不一直都无话不谈吗?最起码她那次处理屋子里东西时,不也还想着你?”
周阳片刻犹豫后,还是问了一句。
”
不拿我当幌子,你能收下她的那些东西吗!”
唐琳听后微恼。
周阳有点自讨没趣了。
“周阳,咱也不用矫情。她肯定给你摸黑过,说我和费墨尘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关系吧?
你是不是会认为,我俩争风吃醋才后来相互不待见的?
她这是故意把水搅混!祸根其实早就埋了,别给我继续装糊涂!”
唐琳自己却又借着劲儿越来越生气起来了。
周阳又被怔住,因为唐琳此刻的情绪。
“我装什么糊涂呀我?别在拿我开涮了行吧?但无论如何我得替孙依宁说句公道话。她,从来没有跟我谈过这些事。
其实,她回来后这段时间里,
我们俩交流本来就少。而关于你说的那个人,就更是禁区了。仔细想想,这道理你总该明白吧?”
“呵呵,我倒是突然忘了,她就该是这样的性格。说贼心不死是不是有点太难听了?那该怎么说?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唐琳一句概括,令周阳不由得细品起来。尚且一知半解,但似乎又的确能领略出其中表达的意思来。
“这句诗,我可哪敢自作多情的就认为说的一定是我呀?就你刚才提到的那人,最起码都比我概率大很多吧?事实在这儿明摆着呢!”
周阳自然推辞不认。
唐琳轻蔑一笑,却似乎并没有听出刻意在最后留下的诱饵。
“你想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知道费墨尘活的好好的为什么就在自己办公室里人就没了吗?”
唐琳一句话,再次让周阳有了一问究竟的兴趣。
没让周阳等候多久,喘口气功夫,唐琳自己继续说了。
“这次我回国,是先到上海公司里任职的,机缘巧合,恰好听到了一些费墨尘案子相对真实的内幕消息。
是有人早早的就设了局,给费墨尘公司的主业务埋了雷,而且还埋的很深,很讲究。到最后爆雷时居然已经累计出了二十几个亿元去向不明的兑付窟窿。而且,损失最大的还都是他们公司的老客户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