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间,利益熏心,她的确拿到了该有的报酬,却没有了去享用的机会。
至于是她那位男朋友还是费墨尘,我和依宁有着不同的争论。”
徐佩云坦然相告。
周阳也沉默了。
“还有问题吗?时间眼看不多了。下次见面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而且依宁随时会给我下封口令的。”
徐佩云却突然来了兴致,笑问。
周阳笑着摇头了。
对方一阵失望。
“终究还有你个人的原因的,但凡你们任何人给了对方愿意好好谈谈的机会,都可能不会是现在的结局。”
徐佩云感慨。
周阳不与争辩。当初自己做出这样的行事原则,甚至是一开始就坚定的。因为他很清楚,任何双方的“好好谈谈”
都会同时的伤害到另一个女孩,而恰恰那个女孩在周阳心中的地位又一直是无限上升的。
既然已经有了伤痕,周阳宁愿让它继续加深,也不愿再增添一条新的。
因为他清楚,自己如果有了“新伤”
,就意味着6无忧身上同时的会有更深的一条。
“真不想听听你们俩分手后,依宁的经历?”
徐佩云看来是一个藏不住话的人,非要把这个问题主动的抛了出来。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各自安好吧。”
周阳回复。
“我偏要说!有些事情总不能让依宁一个人一辈子去负担!”
徐佩云却突然来了火气。
“好!那我刚好也趁机听听。不过,在你正式讲之前,我有一个要求。”
周阳心惊之余,张口接应了。
“你说。”
“孩子的事情,在你给我讲述之前,我希望先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既然孩子是我们共同的,我希望我有机会能和她共同负担,形式依宁可以自己决定。我希望你能把我的意见传达过去。”
周阳回答。
徐佩云陷入沉默,没有吭声,但最后终归是点了点头。
“我和依宁的认识,开始于她在新加坡上学时期。她有经常在书信里给你提到到自己打工的那家粤菜餐厅老板娘的猫,其实就是我给我母亲认养的。
我们很快就成为了最好的朋友,除了年龄相仿,更多的是依宁身上许多闪光的性格深深得到我母亲的赞赏,她逐渐开始已经不把依宁当一名打工者来看待了,甚至后来我都有时分不清谁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当然,依宁给予我母亲的关爱、照料,也是我这个亲生女儿远远无法达到的。
我们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她所有的开心、不开心都会和我分享。这也是我亲眼看到你第一次就丝毫没有任何隔阂感的直接原因。
在她新加坡求学时,费墨尘那个恶魔出现了,刚开始是以良师和前辈的伪装面孔,他甚至从一开始就对依宁投注了异于其他人的格外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