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实回答。
“那个周,那个阳?”
“周总理的周,红太阳的阳。”
“咋听着还像个好娃?”
问话的人还恶心了一句咱。
可我总不能说周扒皮的周,黑太阳的阳吧!
我的头被撅的更高了。
“是周阳不?”
我刚想回答,却现人家其实是很不放心的在让孙菲菲确认呢。
孙菲菲早都已经被吓傻,还原地呆在门口,眼睛都不敢跟我直视,只是拼命的点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完了!验明正身了!
这会儿,我觉得我总要说点什么吧,于是忍着头痛,开口惶恐的问道。
“叔,我犯了啥事嘛?”
“啥事!你自己不知道?那咱先到了地方再说!”
我开始被架着往出走了。
孙菲菲这时候终于恢复了一些女朋友的本色,征求了一下对方的意见。
“能不能给他把鞋子穿上?”
“你自己给他套上!”
同意了,不同意就太不人道咧。
只有一部分跟着下楼了,屋里还留了另一部分。
我去!还是要搜家?
电脑桌兜里的碟片不知道够判几年?要不要把刘伟给直接供出来?因为的确都是他积攒的,那货不行,每次都需要助兴。
上次不用我自己动腿就下了楼还是两年前我过生日的时候,当时被一群人灌翻了,平生第一次进了急诊室。
我被塞进了车里,还好不是昌河面包,好赖也是一辆三厢的轿车吧,被摁着头没看清楚。
这时候,我其实已经开始真正的心毛毛了!整这么大动静,人家警方肯定先认为自己手上是有真凭实据的。只有那些基本上能办成铁案的才会这么的不留情面,不计后果,不怕赔偿。
事肯定还不小!因为今天闯进来的肯定不是辖区派出所的,没有一个脸熟。所里那伙人,好多其实早已经混成了哥们,搞物业的么,打交道的机会多了去了。
到底生了什么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