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为这个从未出现过的女人弯腰整理裙摆。
他的脚步,也完全是迁就着这个女人的脚步在走。
时景肆这是在告诫他们,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在他的羽翼之下。
意识到这点,不少人开始在心底盘算起来。
更有心思活络的在想,时景肆今天带了女人出现,是不是代表他们能给他送女人了?
虽然现在跟在时景肆身边的这个女人已经长得够好看了,但是女人的美千姿百态,谁能保证时景肆就喜欢这么一个呢?
他们的这些想法,时景肆并不知道,但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他的无所谓来源于,他清楚的知道他喜欢温岁阑,也只会喜欢温岁阑。
除了她,他谁都不要。
两人走到主桌空着的位置前,时景肆并没有立刻坐下。
他将温岁阑坐的软椅往后挪开,示意:“坐吧。”
刚才已经看到时景肆为温岁阑提裙摆的动作,可此刻看到他这样依旧让他们惊讶。
温岁阑却习以为常,她淡然坐下。
确定桌椅之间额距离没让温岁阑不适后,时景肆这才落座。
等他坐下,厅内响起一阵窸窸窣窣其余人跟着坐下的声音。
“阿肆。”
闻臣半点都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心,等两人一坐稳就迫不及待的问:“这位小姐是?”
此话一出,主桌的人都在等时景肆的回答。
然而他却侧眸看向温岁阑,对上他询问的视线,温岁阑立刻意会。
她朝闻臣颔首,主动自我介绍:“你好,温岁阑。”
没有提及自己的身份和家族。
在场的都是人精,几乎瞬间就明白温岁阑不是什么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
但是却没有人会因此轻视温岁阑半分,因为时景肆种种行为都在告诉他们,温岁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一个被他珍视着放在心尖的独立个体。
若是他们敢动温岁阑,那么就务必要承受时景肆的怒火。
闻臣倒是半点不在意家世身份,他本就是离经叛道的性子,否则也不会到现在还没接手闻家的产业,反而还混迹在赛车场。
但因为闻家他这一辈就只有他这么一个宝贝独苗,所以闻家的人也不敢将人逼得太紧,只要闻臣能保证活着,便也完全纵容着他。
他咧开嘴角,朝温岁阑笑着:“闻臣,请多指教。”
闻臣的名字比时景肆更让普罗大众知晓,毕竟他爱玩,玩的还都是些轰轰烈烈的。
温岁阑笑着:“久仰大名。”
她这样说就代表她是认识闻臣的,但她眸光干净澄澈,并未因为闻臣的身份而有别的半点杂色。
闻臣若有所思的看了眸光就没从温岁阑身上移开过的时景肆,心底有些酸。
时景肆运气倒是好,第一次找女朋友就找了如此优秀的小仙女,他都有些心动了。
但是,闻臣可不敢真的对时景肆的女人有什么想法。
否则以这人的占有欲,估计会把他废了。
别人或许忌惮闻家,但时景肆是个疯子,若自己真的惹了他,那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也会毁了自己和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