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复礼眼见糊弄不过去了,直接耍无赖,“行吧,那我只好一直烦你了,毕竟我也不知道你是去忙了,还是去跟刘许宣玩了,唉,惨还是我惨啊,都沦落到跟刘许宣争宠了。”
这话太有歧义了,降露不敢再跟阎复礼聊下去,含糊说了声看剧本了,就挂了。
另一边阎复礼看着再次被挂断的电话,啧个不停,“就会挂我电话,等着。”
等以后,他绝对要抓着降露,逼他认错,逼他保证以后再也不敢随便挂他的电话。
不过怎么个逼迫法呢?
阎复礼微微眯眼,思绪开始发散。
摸过降露腿的手无意识揉捻起来。
腿真白啊。
天生的吗?
肯定擦身体乳了,他都闻到香味了。
不告诉他,呵。
玩欲擒故纵。
怎么逼呢?
被他按在床上好像不错。
他喜欢看降露羞愤欲绝的表情,喜欢他把脸掩耳盗铃的藏起来,其余部位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阎复礼笑出了声。
可可:“……”
你不要自己在那里银当的笑啊!
阎复礼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房间里等到了五点,总算能去找降露吃饭了,结果副导演把他叫走了,说蒋导要找他商量一下晚上的剧本。
今晚是个大戏,好几个镜头要拍。
人鱼的族群遭到袭击,其中一条女人鱼冒死来找人鱼,祈求它回去帮忙,人鱼刚享受完军官带给他的愉悦感官,拍了拍尾巴,轻而易举地就逃出去了。
船上的士兵想追击人鱼,军官制止了,意味深长道:“它会回来的。”
剧本上,人鱼也的确又回去了。
他和军官的羁绊就是在这样的猎人和猎物,驯服和不驯中逐渐加深的。
好不容易等蒋导做好决定,阎复礼带着可可去找降露,在门口就看见捧着饭盒来找降露的刘许宣。
阎复礼唇角的笑意凝固,看向已经打开了门,邀请刘许宣进去的降露。
“谁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降露不易察觉地握紧了手。
刘许宣不明状况,啊了声,“阎哥?”
阎复礼压着火,笑眯眯的,“你来找我家降露干什么?”
没完了?!还来,这小子小青蛙找妈妈吗?
降露跟他闹别扭的时候他找就算了,现在他俩已经和好了,还来找?
刘许宣迷茫,“找降露聊天啊。”
阎复礼示意可可先把饭菜拿进去,笑着看刘许宣,“不许,找别人聊去。”
刘许宣更茫然了,“可降露是我朋友啊。”
降露生怕阎复礼说出什么不该说的骚话,紧张的看着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