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穿好衣服,陈昊天凶神恶煞的朝着我走来,,我踉跄地跌倒在柔软的白色的地毯,接着他整个人也扑了上来,如同疯了狮子,狂躁地撕我的衣服。
我也不甘示弱,也要反击,他索性把我的手给绑了,还用纸巾团堵住我的嘴巴。
我动也动不了,嘴巴仅能出呜呜的声响,就像是一只落水狗,相当的狼狈不堪,任由别人欺压。
接着又是漫长的战争,我觉得很委屈,很无助,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我记得自己好久没流过泪了。
陈昊天完事过后,边帮我解开领带边冷厉地说“最后两次没做措施,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
我恨不得把他杀了,又想要往他的脸挥过去,他敏捷地在半空截住我的手,挑起眉怒视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有本事就打下来,你信不信你打我一次,我就弄你一次?”
我清楚自己是斗不过陈昊天的,也不再傻乎乎地硬碰硬了,拿开塞入嘴巴的纸巾团,从地毯爬起来,捡起衣服要穿上去。
陈昊天也不再搭理我,特跩的进了浴室洗澡。
我现礼服裙的前襟已经被撕成两半了,那里能穿出去,我在心里暗自把陈昊天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然后开始挨个抽屉找针线包。幸好这房间什么都有,我只好坐下来,希望自己能赶紧把裙子给缝好,远离这个鬼地方。
浴室的门哗啦一下又拉开了,陈昊天趾高气扬的命令“宋暖暖,你帮我拿浴袍!”
我装作没听见,没过多久,陈昊天就围着浴袍大大咧咧地走了出来。我加快了动作,却不小心给扎伤了,十指连心啊!
有些人就是犯贱,你不理他,他就要招惹你。陈昊天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用脚踢了踢我问“怎么还不走?刚才不是一副我强了你的样子?舍不得了?”
我闷不吭声,不想搭理他,于是他拿起了钱包,从里面抽出了张卡,递到我的面前说道“我也不欺负人,这是我的附属卡,暂时没限额。你也挺有能耐的,我住那里,你也摸得着。虽然你的技术特别烂,但身材还不赖……”
我怎么会不懂他的意思,看来我让他陈大少爷还挺满意了,打算长期交易了。
我嗖地抬起头,怨恨地盯着陈昊天,要是眼睛能杀死人,我一定要把它碎尸万段,他不以为然的咧嘴笑了,露出干净整齐的牙齿,眼睛完成弯月型,该死的好看。
我伸手就抢过那张银行卡,想要用手去掰,但是我掰不断,于是我拿起了剪刀咔擦地剪成了两半,直接扔在他那张脸。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恶毒的开口“我恨你!”
是的,我是恨陈昊天,四年前,我就恨他了。虽然我也是活该的,但他确实毁了我最珍贵的东西,让我背负着沉重的包袱过日子。我好不容易走出来了,他又冒出来,把我的生活搞得乱七八糟了,还是漠不关己的态度。
陈昊天沉下了眉,双手交叉在胸前,不屑的嗤笑出声“给脸不要脸。”
我明白他指什么意思,自己送上门的,还装什么清高,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里就成了陈昊天的房间了。
我不想浪费口舌向他解释,穿上缝好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门。
我走出了一段时间后,觉得安全了,才停下来打量着周围,我现房间的后面全是‘’字,并没有现有‘间’字尾的房间。
我正纳闷着呢,恰好有位服务员迎面走过来吗,就开口问他“茗香间在那里?”
服务员打量了下,神色有些轻视,不过仍是客气的告诉我“茗香间在二楼,这里是三楼,住着都是贵宾。”
我有种要撞墙自杀的冲动,茗香间和茗香真不是一处,我真的走错房间了。
我赶紧夹着尾巴走下楼,不费什么功夫就找着了茗香间。
我不安地冲进了浴室,把自己冲刷了好几遍,皮肤都给搓得快掉一层皮了,那些淤青和咬痕非得没消散,还更加明显了,我只好向王总监请假,整天都窝在房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