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白清弈并没有继续和庆言交谈,而是选择闭目养神,不再搭理。
庆言看着两位宫女,此时她们的囚服早已破烂不堪,身上也全是血痕,让他看的有些不忍。
庆言对一名狱卒道:“拿两件那两件新囚服过来给我?”
说着,庆言拿出一两银子递给那名狱卒。
本来那名狱卒刚准备开口拒绝,看到银子之后,脸色便缓和了,“等着吧,我去给你拿。”
白清弈眼皮抬了抬,并未出声。
庆言咬了咬牙,“舍不得媳妇,套不着狼。”
他又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那是林狄赠予他丹药的瓶子。
他先是从丹药中倒出两枚,随后把一枚重新放了回去,把另一枚丹药掰成两半,分给两人,一副肉疼到无法呼吸的表情。
这丹药他打听过,是上好的疗伤丹药,价值过百两,他相当于在割他的肉了。m。book56。
那名还保持着清醒的宫女,以为是什么毒药,不敢接过。
庆言翻了翻白眼,“你们现在还不能死,我可不敢毒害你们,吃吧。”
听庆言此话,那宫女把目光看向身后的白清弈,白清弈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
朝着宫女微微点了点头,那宫女才敢大着胆子拿起半枚丹药,吞了下去。
很快,她感觉整个身体如同沐浴在阳光之下,原本疼痛的伤口也不疼了,血流不止的伤口也很快结痂凝固。
确定药没有问题后,她把另外半枚丹药给那心神恍惚的宫女服下。
等两人情绪稳定下来之后,庆言提出问题。
“你是上官贵妃身边的宫女,你为何要离开,而不是守在贵妃的身旁呢。”
那名宫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当时我被锣鼓声惊醒,贵妃当时也被惊扰,听到外面有人在喊走水了,贵妃娘娘就让我出去查看一下情况。”
“那你在离开之前,是否听到什么异常动静。”
宫女再舔了舔嘴唇,“没有,一切都和往常一般。”
庆言见此一幕,让周柱去拿了一壶茶水过来。
他就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对着壶嘴,把一整壶茶水炫完。
“你去了多久才回去?你去的时候,贵妃娘娘是否还活着。”
宫女点了点头,“我去了半个时辰,我看到火势彻底控制住了我才回来的,因为娘娘的宫院离走水的地方很近,我当时也在帮忙灭火。”
“可是等我回来的时候,娘娘就死在宫中了。”
说着,宫女哭了起来,为自己的小命而担忧。
听到哭声,一旁的另一名宫女嘴中嗫嚅了几句。
“头掉在地上,血喷的老高了,还有蛇,金色的蛇,飞走了……”
那宫女嘴中不停的念叨着这几句话,庆言眉头一皱,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否和本案有所关联。
“她一直都在重复这些话吗?”
上官贵妃的宫女点了点头,“从我们被抓进地牢之日起,她就一直重复着这些话。”
庆言点了点头,把目光挪向一旁的白清弈。
“不知兄台怎么称呼,为何被关押在此。”
庆言表露善意,和白清弈搭话。
“白清弈,皇城羽林卫副统领。”
庆言心中暗道,莫非他就是那天晚上,负责宫中安全的羽林卫头领。读书吧
“兄台可是那夜负责值守的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