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是苏棠音收拾的,这是他们很久前就定下的规矩,景柏做饭,苏棠音就刷碗。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从前。
景柏靠在磨砂门上,望着里面那道绰约的身影,宽松的家居服挡住了一切姣好。
他有些激动,以为回到了从前。
看,宝宝吃了他做的饭,宝宝像以前一样主动刷碗,她还是心疼他的。
他越想越激动,只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在沸腾。
景柏上前几步,越走越近,苏棠音身上的香气对他来说就越是明显。
他自身后揽住了她的腰身,宽阔的怀抱贴着她的脊背,垂首将吻落在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上,亲吻着发丝,又轻啄几下肌肤。
“宝宝……你好香啊……”
他根本忍不住,只觉得苏棠音香的不行,即使昨天折腾了一整天,现在依旧精力充沛,怪物是绝对不可能累的,可以很好地履行夫妻义务,让妻子快乐是他作为丈夫应该做的。
景柏将这些当成是自己的职责。
他从苏棠音手中取下那些碗,一边亲着她的脖颈,一边拉过她的手将手背上的泡沫冲干净。
在完成一切后,怪物终于忍不住了,他掐住小妻子将她转了过来,抱着人坐在吧台上,掀起家居服就凑了上去。
吞咽的声音太过明显,听的苏棠音耳朵发麻,往后微微仰头艰难呼吸,在终于受不住的时候,推开了一直埋在身前的人。
“景柏,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你答应了才能继续。”
苏棠音的脸很红,但说话的声音又很稳,反而是景柏的气息紊乱,连带着肩膀都在抖,眼睛蓝的不像样子,喷涂的气息都带了丝热气。
“我都答应你,我们过会儿再说。”
他很急,不管不顾就要抱着人往屋里走。
苏棠音温顺地被他抱去卧室,一直到被放在被子上,景柏压了上来。
她这才搭上他的脖子,问:“那我要是不愿意去深渊,你也答应吗?”
景柏的身子一顿。
“景柏,嗯?”
景柏没有应声,实际上他看起来很阴沉。
他直起身子压在苏棠音上方,宽阔的身形圈成牢笼将人控制住,两只胳膊还撑在她的两侧,望着她的眼睛蓝光幽幽。
苏棠音也不动,就躺在他的怀中平视着他的眼睛,一黑一蓝两双眼睛对视,说不清谁眼底的情绪更多。
“她跟你说了什么?”
这个“她”
指的是谁两人都知道。
苏棠音淡淡回:“有必要跟你说吗?”
“或者我去问闻煦,让闻煦亲自去问她。”
景柏说。
苏棠音闭上了嘴。
他是会威胁人的,让闻煦去问,闻煦能怎么问,以许婉枝那种性子,闻煦指不定又该用什么法子了。
苏棠音看着景柏,他的脸上没有情绪,就连一贯对她殷勤的触手们也凝滞在虚空之中,很安静,也没有其他动作,像是跟她完全不认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