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六。
一次?
不可能的。
……
一开始是休息室的沙。
“滴答。”
墙上的钟表跳到七点,夜幕降临,外面的天色黑了许多。
办公室里没点灯,只有从落地窗映进来的灯色,让室内的轮廓隐约可见,却并不甚清晰。裴与乐视野余光在晃动间,滟潋的眼眸总能映入窗外大大的Led灯,一闪一闪,璀璨如星。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换了位置,等他回过神来,觉他们已经不在休息室,而是转移到外面的办公椅上。他以背靠着办公桌的姿势,被霍倦抱在大腿上坐着。
身上原本烫得直的白衬衫已经变皱了,被解开了所有纽扣,松松垮垮地半挂在身上,时而随着动作而晃晃荡荡。
直到又是一声清脆的“滴答”
声,墙钟跳到八点,缱绻氤氲才暂时告一段落。
裴与乐缓慢地平复呼吸,觉得这个“消食”
确实很彻底,肚子里的饱腹感经过体力消耗早已化为乌有,倒不如说他现在感觉自己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又饿又累,却只能软趴趴地被按在对方的身上轻抚背脊,缓慢地帮他恢复急促的呼吸。
“……我饿了。”
他喃喃着,声音毫无疑问变哑了。
“嗯。”
a1pha轻轻吻了下他汗湿的颈脖,轻声道:“一会去吃饭。”
裴与乐闻言想动,却觉四肢仍然软乎乎的,像是失去控制一样不听使唤,他忍不住抱怨:“可我动不了,身体好累……”
明明是抱怨的语气,因为声音沙哑而听着有些像撒娇。
霍倦低笑一声。
这声笑刺激到裴与乐,偏偏手指都没力,他只好用还能动的地方,恨恨地张嘴咬了下霍倦的肩膀,喃喃:“你太过分了,这里是办公的地方啊……”
却肆意地乱来一通。
裴与乐现在记起来了,为什么他们会从休息室跑到外面办公室,好像是因为六点多的时候,似乎有人觉自家小老板还没下班,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所以忍不住来敲门。
只是好像在敲门前就被柯越拦住带走了,虽然柯越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但另一个人的嗓音没有什么变化,裴与乐隐约能听到声音,那种仿佛被人即将觉的感觉太具刺激,受惊之下,连带影响了霍倦,让他闷哼了声。
然后……
觉得这样很有意思的霍倦,便干脆抱着人走出休息室。
当时的情况裴与乐都不想去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