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凌乱的贴着脸,刚刚脑袋里闪过的那道白光,让她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她咬唇乱吟,“嗯嗯、嗯……我好难受……嗯啊……老公、让我吃一口……”
俞忌言比她的忍耐力更差,如果妻子不是在哺乳期,他恨不得将她抵在床头,站着抬起她的腿,从正面狠狠插她,操到她哭着向自己求饶。
但,他必须忍住。 两只奶子都被玩到沸红热,许姿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睁不开眼,但她感觉到奶水溢了出来,那个不要脸的男人正津津有味的舔入口中。
“真香,”
俞忌言舔了舔嘴唇,嫩滑的汁液入到了腹中,另只手还揉着奶,“我老婆哪里都香,奶水也香。”
喂奶的裙子很宽松,但男人的脑袋还是差点撑破衣领,许姿捧起他的脸,“我也想吃。”
妻子要吃自己的下面,俞忌言怎么会不满足。当他那些坏心思都用到夫妻情趣上时,俩人间的欲火,一碰就不可收拾。
他故意站在许姿身前,高大的身躯压下了床里一半的光,盯着她,慢慢地褪去身上的衣物。她真是服了这个骚男人,竟然连内裤都没穿,睡裤一脱,猩红粗长的阴茎翘起,还弹动了几下。
他下面早就硬了,此时挺立的角度正好冲着许姿的胸,虽然看过、吃过很多次,但只要配上他兽欲勃的气势,她还是会觉得有压迫感。
底下早就泛滥成灾,腿心间黏黏糊糊,但她从不逃避自己对性需求的渴望,甚至很多时候,她觉得他们在床上就是天作之合的一对。
内心的燥热冲破了许姿仅剩的意识,她蹲下身,含住了他的阴茎,技巧比第一次口交时娴熟太多。她撅起臀,刚吞了几口,内裤湿透了。她把那种想做但做不了的痒意,全部用在了口中,不停地吮吸又吞入。
“嗯……”
每次被她口,俞忌言都能疯一次,他咬着牙,抓着她的头喘着粗气闷哼,甚至还出了细弱的一声:操。
一张樱桃小口都含磨红了,许姿眼前水雾迷蒙,可能是刚刚含得太深,她呛到了,皱着眉咳嗽,都没顾得上擦拭掉唇边挂着丝丝精液,脸色坨红,小口微张,舌上的口液里也混着灼灼白液。
俞忌言想去扯纸巾,但许姿抓住了他的大腿,仰起头,缠绵妩媚的眼神,能勾死人,故意先舔了舔嘴唇,然后将精液全部吞进了腹中。
望着她轻轻滚动的喉咙,他俯身,箍住她头,没有循序渐进的狠狠深顶吻入。
而后,他扯掉她的内裤,“让水都流出来。”
刚刚扯到手中,他看到白色的内裤上沾满了淫液,视线一抬,阴毛上是莹亮的光泽,她想夹紧小穴,但根本止不住夹不住,水顺着穴缝往外流。
原本,俞忌言还想玩玩乳交,忽然,婴儿床里传来了哭声。
是寄朗醒了。
从未有过此时的羞耻感,许姿像是做爱被谁偷看了一样,无情的推开俞忌言,套上睡裙,爬到床头,用皮筋将头挽起来,抱起寄朗,柔声细语的哄他,“我们寄朗怎么了?怎么哭哭了呢?是不是又饿了?”
床上,俞忌言慢慢套着睡衣,不悦的低哼,“一个男孩子,哪那么容易饿。”
也不知为什么要幼稚到和自己儿子,争风吃醋。
许姿心里朝他翻了白眼,“你的儿子随你,容易饿。”
掀开帷幔,穿上拖鞋,俞忌言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许姿,头磕在她肩上,伸手摸了摸寄朗白嘟嘟的脸,“你啊,哪里随爸爸都行,但不要随爸爸的自卑,要比爸爸勇敢,知道吗?”
静下来,抚摸着儿子小小的眼眉,情不自禁说出了这些压抑却诚恳的嘱咐。
这是他最想对儿子说的话。
还在坐月子的许姿,情绪很容易敏感,根本听不得这些,她吸了吸鼻,有泪溢出在眼尾。轻轻地,她抓住了俞忌言的手,一起包住了寄朗的小手,而寄朗一下子就不哭了,那只软绵绵小手里的颤跳,是他们生命的延续。
“他一定会很勇敢的。”
还有一章番外就全部结束了。
算是一点点梦境if线,许姿穿回1o年前的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