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仔干说白了就跟小鱼干差不多,但是用来做成鱼干的鱼类不一样。
相比较而言,小鱼干更有嚼劲一点,小鱼仔干比较软,里头还含有一点点水分,鱼肉并没有被完全晒干。
但是味道还是可以的。
至少猫猫喜欢。
她埋头三两口,就将沈诚手上的那一小撮给吃完了,吃完后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伸着爪爪去扒拉沈诚的手,娇声娇气地叫唤。
“喵呜”
还要。
沈诚这回没给小鱼仔干,而是另外拆了那包鱿鱼丝,照例弄了一点给猫猫吃。
等猫猫吃完,不等她撒娇再要,他就先把那支专门给她梳毛毛的梳子拿出来,拍拍大腿,说“来梳毛。”
这个流程猫猫熟。
她习惯性地就走过去趴在沈诚大腿上,犹如一条厚实的橘色毛毯一样,任由沈诚用梳子力道轻柔地给她梳理着身上的毛毛。
以往沈诚每天都会给猫猫梳毛的,这隔了一周没被梳毛毛,猫猫现自己还挺怀念的。
感觉很舒服,猫猫不禁放松身体,微微眯起眼,小耳朵垂下,完全享受地摊软成一滩没有骨头似的猫饼饼。
沈诚对猫猫护理已经很有一手。
他边给猫猫梳毛,边分别捏起她的四只小爪爪,先检查了一下爪爪缝隙间的毛生长,再轻捏粉嫩的小肉垫,让隐藏在里头的利爪弹出来。
别看猫猫的利爪平时隐藏在软绵绵的肉垫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实则非常狭长锋利,还自带危险的弧度。
如果不小心被稍微被抓上那么一下,那可是连皮带肉都能给撕扯下来的。
但即便如此,沈诚也没有给猫猫剪指甲的打算。
因为他知道,利爪是猫猫保护自己的重要武器,他不能夺走她的武器,而且猫猫很乖,平时也懂得收好爪子,不去伤人,这就足够了。
“喵呜”
不知道沈诚在想什么的猫猫,感觉背上的毛毛被梳好了,又自觉翻过身,四爪朝天,肚皮向上,好让沈诚帮她梳理前面的毛毛。
尾巴还自动甩了甩。
积极提醒沈诚不要忘了它。
“放心,不会忘。”
沈诚将猫尾巴摁下去,先给猫猫梳理小肚皮上的毛。
猫猫的毛因着准备过冬的原因,变得又长又厚实,这也导致了一梳下来
能掉一堆的毛。
这不,小肚子才梳理了一半,沈诚就第二次揪走了团在梳子根部的毛毛了。
被揪下来的毛毛全都被他暂时搁在桌子上,如今已经聚起来了一小堆,像一座毛绒小山似的。
这些毛沈诚不打算浪费地丢掉,而是准备积攒起来,然后用之前买来做沙坐垫跟抱枕的剩余布料做个小布偶填充进去,充当猫猫的小玩具。
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废物利用了。
本来沈诚的针线手艺仅限于缝补点衣服,顶多再会做些垫子抱枕之类的简单布艺品,这会儿却被猫猫无形中促使得越精进。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压力下的进步
“你今天跟着红婶出门了。”
在帮猫猫梳理到尾巴时,沈诚冷不丁地就开始问道“去哪儿了”
说实话,回来的时候,瞧见猫猫居然是跟着红婶从外头走回来的,那时候的沈诚心底还挺震惊。
只是一惯的不动声色让他隐下外露的情绪。
猫猫究竟有多怕生,恐怕这整个军营里除了沈诚之外,没人能够更清楚,所以他更加明白,能说动猫猫鼓起勇气踏出她所认为的安全区的家门,究竟是有多么困难。
而又是生了什么,才能让猫猫愿意离开家
“去,救人喵。”
猫猫没有隐瞒,实话实说道“红婶说,有人出任务,受伤了,请喵喵去帮忙喵”
她说得断断续续,偶尔有些词句还有点不太通顺,可了解猫猫的沈诚却轻易地从这只言片语之中,大致推测出了整件事的真相。
原来,小家伙是错以为受伤的人是他,这才宁愿忍着对陌生人的恐惧,也要出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