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澜,有什麽问题吗?”
“哦,没问题。”
就感觉有点突然,而且在这静谧的房间内,“灵澜”
两个字从他嘴裡吐出来莫名添瞭几分亲昵。
顾灵澜边走过来边问:“是哪裡伤到瞭吗?怎麽还要上药。”
“脖子这裡,你帮我看看。”
走近瞭仔细看,发现他脖子上划瞭几条小口子,应该是爬山的时候被叶子割伤的,因为一直是荣晏廷在前面开路。
他们带瞭些药膏在身上,于是就取出药膏,用棉签沾一点帮他轻轻涂抹。
边涂边想,荣晏廷跟记忆中的印象有点不大一样,记忆中他对于自己的撩拨一直不动于山,现在感觉在暗戳戳地反撩瞭,至于原因嘛……
抹好药膏顾灵澜故意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凑近瞭调侃地问:“荣总,我怎麽感觉印象中你不是这样的?”
他偏头看过来,“印象中我是什麽样的?”
“在我的记忆裡你一直端方自持,就比如现在,肯定不会在我面前光裸著上身。”
“那是因为以前的你就是个小流氓,而且还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小流氓。”
“呵呵,说不定现在的我也是呢。”
说著手往下滑,似触非触地从胸口到腹部,终于感受瞭一把硬实的肌肉,接著继续往下,却发现对方并没有阻止,感觉越来越危险时,她主动停下瞭。
“你怎麽都不阻止我瞭?”
荣晏廷揶揄地看著她,“我们是夫妻,你想做什麽都行,继续也可以。”
顾灵澜立马把距离拉开,“那个……你快收拾好,我们出去听音乐会。”
说完放下药膏就跑瞭。
荣晏廷确定瞭,她确实还没有完全想起,要是恢複成以前的她,遇到现在这样的情况指不定怎麽放肆呢。
顾灵澜回到房间,虽然已经知道自己跟他的关系,也知道大概发生瞭哪些事,但最关键的是还不知道自己为什麽那麽笃定,应该还有一些故事才对。而且记忆裡对方一直表现得自制又纯情,所以她才会越来越来劲儿,现在对方突然主动起来,她心裡反而有点虚瞭。
上头
他们所在的小镇已进入极昼,太阳24小时不会下山,现在虽然已经夜深,但外面就跟黄昏时分差不多,当地人很多都忘却瞭时间,过得随心所欲。
音乐会还有一会儿,两人先找个小酒馆喝杯啤酒,本地有一座酿酒厂,因此这裡小酒馆林立,来一趟喝杯本地啤酒成瞭特色。
路边随便选瞭傢有眼缘的,在门口就能听见裡面热闹的交谈声,推门进去可以看到天南海北不同肤色、不同语言的人,顾灵澜和荣晏廷找瞭个位置坐下。
啤酒是那种一杯一杯的扎啤,顾灵澜喝瞭一口后喟叹一声,前段时间为瞭养伤都不敢碰酒,现在终于可以喝瞭。
荣晏廷瞧她那表情轻轻笑瞭笑。